“他说,皇太弟只是储君而非君,字之差、差之千里,谁又能保证他定能坐上那个位置,”萧荣说着顿,恍恍然望向萧莨,“……二哥,你难道,在怀疑二嫂吗?”
萧莨眉目沉沉,哑嗓子:“……此事与你无关,从今日起,你好自为之,再不许做这等胆大妄为之事。”
你样什都不做,只当做事情没发生过吗?!小姑她就这白死是吗?!”
萧莨恨铁不成钢:“你想没想过,你为何能将事情做得这般顺利?那城门楼是那好上吗?姜奉仪个弱女子,是如何做到趁人不备爬上楼躲起,还不被任何人瞧见,又恰好能在陛下车辇经过时跳下?再者,若是没有那虞道人番说辞,陛下未必就会知道这是什人咒,也不会连夜派兵去搜储君府,待到皇太弟反应过来发现不对,你计划很可能就成泡影,还会被他反将军,这种种巧合,你以为真就只是巧合吗?!”
萧荣怔怔,这下倒当真不知该如何辩驳,萧莨疲惫地闭闭眼:“你被人利用,你自己就半点都没察觉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这些动作早被人看在眼中,有人在暗中助你,你才能顺利成事,而你,却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萧荣用力握拳头,红着眼睛恨道:“那又如何!只要这背后之人愿意助扳倒皇太弟!他就是友非敌!不在乎被人利用!”
萧莨拧紧眉:“问你,你是如何想到用这种法子对付皇太弟?”
萧荣不答,萧莨沉下声音:“说清楚。”
静默片刻,萧荣喃喃道:“……有日,偶然在二嫂那里听到别人给他念书,念是前几代野史,二嫂说这些东西挺有趣,让多看看,便借来阅,书里说景瑞皇帝嫡亲兄长、昭阳朝皇太子是因厌胜之祸被废被赐死,可史书上提到昭阳朝太子都说他是病死,景瑞皇帝登基后还给他追赠谥号,野史是不是真不知道,可巫蛊之祸,这样事情,古来便有之,才想到,这是最快能将皇太弟置于死地办法。”
萧莨神色倏忽变:“你说书,是你二嫂给你?”
“……是。”
“他还与你说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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