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已再无半点笑意,只余片带着防备冰冷,萧莨见状疲惫地闭闭眼睛,稍稍平复语气:“……雁停
萧莨喉结滚滚:“前院个负责伺养花草下人。”
祝雁停闻言微蹙起眉:“记得这院子里伺养花草,都换成从怀王府带来人?他究竟犯何事,你要将之打发出去?为何不先与说声,这后宅里头事情,何须你亲自动手?”
萧莨渐收紧掌心,眸色沉沉地看向面前祝雁停,静默片刻,他低下声音:“雁停,你定要说得那明白吗?为何将人打发出去,你不知道吗?”
祝雁停神色不动,不答反问:“表哥不说,又怎会知晓?”
萧莨盯着他眼睛:“……他说,是奉你命令,去书房探听与人在商议什。”
傍晚。
萧莨回到房中时,祝雁停正坐在榻上煮茶,见到他进来亦未抬眼。
萧莨在榻边坐下,祝雁停将刚倒出花茶搁到他面前,萧莨伸手接过,但未喝,手握着茶杯无意识地捏紧,祝雁停问他:“表哥怎不喝?”
萧莨放下茶杯:“会儿用晚膳,别喝太多茶。”
祝雁停不以为意:“只小杯罢,就当是开胃。”
“是又如何?”祝雁停重重搁下手中茶杯,变表情,“表哥还记得生珩儿那日,你与说过什吗?时过境迁,你是打算反悔是吗?”
“雁停!”萧莨声音不自觉地拔高,透着些微冷意,“你定要这般吗?和你还有珩儿,们才是家人,你为何不能与条心,偏要事事向着你兄长?”
祝雁停哂,像听极大笑话般:“表哥,你又为何不能与条心呢?他日兄长做皇帝,你位极人臣,这样不好吗?你自己也说,有你父兄在,皇帝断不可能让你走到更显眼位置上,辈子庸庸碌碌青史无名有何意思?你又比你父兄差在哪里?”
萧莨强压着心头翻涌起情绪,道:“你又如何保证你兄长做皇帝,们承国公府就定能太平无事,你定能得到你想要?上位者卸磨杀驴故事少过吗?你……”
“说过,你不喜兄长,也别当着面诋毁他!”祝雁停咬着牙根截断萧莨话。
他说着,又轻勾唇角,似笑非笑:“先头是定国公府郎君来?可惜出不门,不能去迎客,如今倒当真似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后宅妇人。”
“雁停……”萧莨神色犹豫,欲言又止。
祝雁停微撇嘴角,又问他:“方才好像听到前院似闹出什动静来,是发生何事?”
“没什,”萧莨移开目光,搪塞道,“……打发个手脚不利索下人罢。”
“什下人?”祝雁停抬眸望向萧莨,漆黑双瞳中隐有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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