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冷下声音:“与无关?兄长之事也与无关吗?你写这封奏疏,到底想做什?!”
面对祝雁停咄咄逼人质问,萧莨神色逐渐沉下,平静回答他:“将刘崇阳做过事情,禀明陛下,他这样朝廷蛀虫,不配为人臣,更不配做首辅。”
“那他到底做过什?与兄长又有何干系!”
“……刘崇阳通敌叛国里通外贼,与北夷人乃至南边那些匪寇都有勾结,怀王用这样人,你觉得没有干系吗?”萧莨双瞳微缩,定定注视着面前祝雁停,“你与怀王,是否早已知晓刘崇阳所作所为,且与他同流合污?”
祝雁停怔:“通敌叛国、里通外贼是何意?!”
样你也不能直不睡觉就这熬着,若你身体也熬坏,你叫这家子老小怎办?”
“嗯……今日就不写,陪你回房去吧。”
萧莨说着站起身,捏过祝雁停手:“走吧。”
祝雁停转身,身上大氅宽大袖子不经意地带,桌上书连着那本奏疏块被扫下地,不待萧莨反应,他已先步弯腰将之拾起。
“雁停!”萧莨下意识地喊出声。
萧莨眉目沉沉:“你不是几次三番派人,想探听定国公府人来到底要与商议什吗?现下便告诉你,刘崇阳做便是这通敌叛国之事,与外敌勾结,中饱私囊,攥取不义之财,你当真觉得,只要能登大位,无论用什手段,哪怕不忠不仁,为己之私置天下苍生于不顾也无所谓吗?你兄长用着这样人,更有可能也参与这些事情,这样行径,到底有哪点配为人君?”
祝雁停下意识地争辩:“不知道,兄长亦不知,刘崇阳当真做过这些事情?们真不知道……”
他说着顿住,用力握拳,声音陡然冷硬:“你觉得们与刘崇阳同流合污?你有证据吗?便是再卑劣,也还记得姓什,怎可能做出这种置祖宗江山于不顾事情?!祝家江山当真败,能得到什好?兄长又能得到什好?们现在图谋这些还有何意义?!”
萧莨不答,只沉默不言地看着他,似要从他面上神情看透他心中所想。
他确实没有证据,别说是证明怀王做过什,连刘崇阳那些阴私龌龊,光凭贺熤交给他这些证据,亦远远不够定他罪,以刘崇阳能耐,再有那道
祝雁停缓慢直起身,嘴角笑意淡去,眼中只余片冷意,他手中,是摊开着奏疏。
“这是什?”
萧莨没有回答,亦不知该如何回答。
“表哥这是何意?难怪你方才故意藏着不让看,你是要将兄长与刘崇阳、虞道子他们有往来之事,禀报与皇帝吗?”
萧莨将奏疏从他手中抽走:“朝堂之事与你无关,你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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