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很聪明,学东西很快,说不上过目不忘,但教给他东西他念两遍基本都能背下来。”
“那就好……”
柳如许随口与他说起另桩事情:“前几日王爷宴请京中勋贵,那嘉南伯也不知怎想,带着家中庶子来赴宴,让之中途跑来国公府后院,等饮宴散,王爷回来时故意凑上去献殷勤,被王爷叫人直接将之架出去游街后丢去嘉南伯府门口,如今这事已经在京中传遍,那个庶子,……与你长得有些像。”
祝雁停怔怔,下意识地问道:“他喝很多酒?是不是醉?他酒量不好,总是容易醉,会不会更加头疼?”
柳如许倒没想到他关注点会是这个:“你多虑,王爷这几年在军中与那些将士们都是喝大碗酒
“嘉南伯府……”
在那人断气之前,萧莨终于松开手,未再多看对方眼,只冷声吩咐身后下人:“架出去,扔去嘉南伯府门口。”
偏院里,自上回从帝陵回来,祝雁停已有段日子未再见过萧莨,更未见过珩儿。虞医士来给他看诊过,重新为他开药方,再每日由柳如许来给他做针灸,祝雁停病弱身子虽未好转多少,总算不再像之前那般,仿佛随时都会命呜呼。
他腿伤也好许多,如今已能拄着拐杖在屋中慢慢走动,再过个把月,应当就能痊愈。
柳如许进门时,祝雁停正在调香,香料都是前几日柳如许给他找来。柳如许虽学医,对这个却不太懂,只是闻着这满屋子味道,就觉得格外沁人。
分,王爷还在西北之时,在下便想若有日能与王爷结交,便是此生之幸。”
“你是这想?”萧莨声音似更哑些。
“自然是。”
“你说可是真心话?”
“……是。”那人心下打个突,无端心虚几分。
祝雁停递包调配好香料给他,淡道:“送你,用来熏屋子,虫蚁能少些。”
柳如许道声谢,直接收下,祝雁停看他眼:“你不怕害你?”
柳如许笑着反问他:“你有必要?”
祝雁停脸讪然,柳如许坐下,让他在榻上躺平,解开衣衫,熟练地在他身上穴位处施针。
祝雁停轻闭闭眼,小声问他:“珩儿今日念书乖?”
“你究竟是何人?怎进来?”萧莨话锋忽地转,语气森寒,哪有半分旖旎之意。
那人嘴角笑僵瞬,硬着头皮道:“在下仰慕王爷已久,今日有幸得见,愿与王爷……”
话未说完,便被萧莨抬手掐住脖子,萧莨收紧指尖,仿佛再稍稍用力,便能将他脖子都掐断。
萧莨冷冷盯着面前之人被掐红脸,直到那双眼睛里泛起极度惊恐:“放……”
“你是何人,别让再问第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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