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眼中情绪不断翻滚,像极力压抑着什,握紧手背上,bao起青筋,祝雁停自言自语:“
萧莨伸出手,扯住祝雁停后颈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祝雁停眼尾发红,眼中隐有水光,动不动地抬起眼。
他身上衣裳没有系腰带,被萧莨过大动作牵扯,衣衫又敞开些,胸膛已隐约可见。
祝雁停抬起手,握住萧莨手腕:“表哥……”
眼见着萧莨眼中神色冷下,祝雁停改口,喃喃道:“你别生气,你肯来这里,其实很高兴。”
萧莨手中力道又加重些,祝雁停头皮被扯得生疼,他攀着萧莨手腕,目光里多些不自觉地哀求之意。
看到它便觉得有多扎眼。
祝雁停句话都辩驳不,听到破裂声响,他挣扎着撑起身,从浴桶中出来,拉下搭在屏风上衣裳披上,拄着拐杖走出屏风。
那个竹雕笔筒已经在萧莨脚下四分五裂,祝雁停怔怔看着,愣在原地。
从前萧莨亲手给他做东西,那个荷莲状笔洗已经找不到,大概早就在匪军打进来抄家之时打碎,这个雁落竹涧竹雕笔筒,是萧莨送给他生辰礼,他直随身藏着,才留到今日,如今却也没。
萧莨抬眼望向他,浓黑双眼中泼洒着汹涌翻滚怒意,胸膛也在微微起伏。
萧莨猛地将人攥起来,甩进旁椅子里,欺身过去用力掐住祝雁停脖子,眼神发狠,胸膛起伏得愈加剧烈。
祝雁停没有挣扎,只瞬不瞬地望着他:“……你要杀?你肯让死?”
萧莨手没有松开,字顿道:“你、休、想。”
直到祝雁停眼睛里被逼出生理性眼泪,不停张着嘴艰难地喘气,他才终于将人放开,祝雁停脖子上已经多五个鲜红指印,刺目非常。
祝雁停趴下身,干呕阵,痛苦地咽下口中唾沫,抬眸望向萧莨,问他:“那日嘉南伯府小郎君与你献殷勤,你是不是也是这掐他?与他有何区别?你为何不肯接纳他?”
祝雁停觉得自己快被他这样眼神烫伤,不敢再看,狼狈道:“……你为何来这里?就为找兴师问罪?”
他衣裳没穿齐整,只随意披件外衫在身上,因为天凉而有些微瑟缩,萧莨眸色更黯:“这国公府里,哪寸地方,想去便去,需要与谁交代?”
沉默片刻,祝雁停艰难地走至萧莨身前,跪蹲下去,小心翼翼地将那已被踩碎笔筒拾起。
裂得太厉害,已经没法再修复。
萧莨不出声地望着他,祝雁停微微低着头,皙白修长脖子在烛火中似是晕染上层暧昧暖光,沾湿发尾落下水珠沿着脖颈往下淌,隐约还有水汽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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