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想去游湖可以
祝雁停摸
摸他
脸，轻声
叹：“珩儿能不能喊声爹爹？”
小孩噘起嘴，瓮声道：“不行，父亲会生气，要是父亲不生你气，就喊你爹爹。”
好吧，祝雁停又心酸又忍不住想笑，这小孩还挺有原则，到底还是向着他父亲。
帮珩儿穿好衣裳，又喂他喝两口温水，祝雁停将人牵去萧莨那，路上小孩小声与祝雁停说：“今日不想去练武。”
“那就不去，”祝雁停纵着孩子，“会儿跟你父亲说。”
萧莨定定看向他，祝雁停移开视线，有些不敢回视萧莨眼睛，就怕他会不答应。
萧莨没说什，提步走，回去前头。
祝雁停便当他是答应，赶忙进去屋里。
珩儿睡得很安稳，祝雁停在床边坐下，伸手摸摸他额头，还好，没有发热，应当就真只是有些闹肚子。
他没再离开，就直留这里守着。
住手腕，连骨头响动声音都隐约可闻，祝雁停被捏得生疼，但不敢出声，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他不快。
萧莨黑沉沉双眼盯着祝雁停，僵持片刻，将他往后推，不再搭理他。
祝雁停手腕上片通红，他低下头，狼狈地拉拉袖子。
晌午之前，珩儿提前从书斋回来，整个人都是蔫提不起劲来，嬷嬷与萧莨禀报，说这小孩可能有些闹肚子，萧莨叫人去请虞医士过来，给孩子看过喂些药，倒是没什要紧。
但总归是不舒服，珩儿吃饭都没什胃口，吃喝些粥。
“父亲会答应？”
祝雁停笑：“你说，他就会答应。”
“噢。”
进门之后，珩儿在祝雁停鼓励目光中走到萧莨身边，拉拉他袖子，犹豫道：“父亲，今日可不可以不去练武？”
萧莨抬手摸下他额头，淡道：“不想去就明天去吧。”
未时，珩儿醒来，看到祝雁停，呆呆，小声问他：“父亲呢？”
“你父亲在忙，会儿带你去见他。”
祝雁停哄着孩子，将珩儿抱起来，亲手帮他穿上衣裳，小孩愣愣看着他，祝雁停笑下：“珩儿看做什？”
小孩红着脸不肯说。
……爹爹其实对他很好。
祝雁停看着心焦，想上去抱抱儿子，但见他直倚着萧莨，脑袋都低得抬不起来，被萧莨搂在怀中，又不敢过去打搅他们。
即便如今珩儿已不像之前那排斥他，但病弱之时，依旧会下意识地倚靠从小将他养大父亲，这是他怎都替代不。
后头小孩饭没吃几口，在萧莨怀里睡过去，萧莨将人抱起，送回后院屋子中。
再出来时，祝雁停就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
祝雁停犹豫着开口请求：“能不能，……进去看看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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