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竟然
直在沅济寺里？”祝雁停满目不可置信，虞道子个道人，竟然有本事
祝雁停心头略略沉重，萧莨说
他自然也知道，只不愿那
想而已：“……你这人真是，话里总是带刺，就不能说点好听安慰安慰
。”
他没忍住与萧莨抱怨，萧莨冷道：“想听那些自欺欺人话，就别与说。”
祝雁停嘴角微撇，侧过头去看萧莨，他手背挡在眼睛上，看不清脸上表情。
祝雁停没再说话，安静盯着他侧脸轮廓，回忆着从前萧莨与自己说话时是什样语气和神情，时除
怀念，更多是感慨。
愣神片刻，他贴过去，在萧莨侧脸上落下个吻，轻声呢喃：“不说就不说。”
雁停急红眼，无助地看向萧莨：“他说是不是真……”
萧莨按着祝雁停肩膀让他坐下，又捏住他后颈叫他抬起头来看向自己，沉声道：“他想去海外，就让他去，去海外样能解决他，姑且就当他说是真，陛下绝不能落到他人手中。”
无论是为什，若长历帝当真还活着，他们都必须知道他到底在哪。
祝雁停抬手抹抹眼睛，萧莨面上并不见温柔，也无多少安抚之意，只堪堪几句话就已让他心定下来：“……好。”
入夜，祝雁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想着这件事情，心里实在憋得难受，也不管身侧萧莨乐不乐意听，与他絮絮说道：“没想到还能有机会见到先帝，也不知他还认不认得，肯不肯认。”
“表哥，你到底什时候，才肯心平气和地跟相处呢……”
“已经很努力啊。”
萧莨搁手，在黑暗中斜眼看向他，对上萧莨目光，祝雁停心中微动，又亲在他唇角。
下瞬，便被萧莨扣住手腕，压着翻过身，萧莨呼吸压进他唇齿间。
数日后，被送出海虞道子到达南洋，又逃往西洋，祝雁停终于得到他想要到消息，萧莨派去亲信飞鸽送回来字条上只有三个字，沅济寺。
“喊他两年父皇，不知道还能不能真正以自己身份这样喊他句，你说他会听吗？”
“他若当真还活着，便与他说，这次想扶持夫君做皇帝，请求他答应。”
萧莨原本没理他，听到最后这句，才不咸不淡地说句：“你想把他活着再气死去就说。”
“觉得不会，”祝雁停小声嘟哝，“反正以后也是珩儿做太子，虽然珩儿姓萧，可也是陛下孙子，而且你答应世代供奉祭祀衍朝皇帝，他应该能安心，他本也不想把皇位给那些乱七八糟祝家人。”
萧莨淡声提醒他：“那道人说也不定是真，且就算陛下还活着，既已成活死人，只怕神智全无，你说什他都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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