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怪
。”
“从前总认为老天待不公，现在才觉得其实特别走运，做那
多天怒人怨
错事，但珩儿不怨，父皇愿意原谅，你也肯再给机会。”
“前半辈子过得糊里糊涂，别人骗，也骗别人，还骗你，可后半辈子，会清醒地活着，再不会骗你。”
萧莨没睁眼，静片刻，轻嗤道：“你才多少岁，就前半辈子、后半辈子？”
祝雁停
笑，不将他言语间讥讽当回事：“是才二十出头，可觉得好似已经走完辈子，又重活回，从在下幽城下你将救下起，便重活过来。”
“表哥，以后会努力对你更好，真，特别特别喜欢你，比喜欢珩儿还喜欢。”
这句，他压低点声音，似是怕睡梦中小孩听到。
萧莨眼睫颤颤，祝雁停已倒在他肩膀上，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过去，又小声嘟哝句：“你以后，能不能也对好点，不必有从前那好，只要稍微好点点就行，好？”
萧莨微微侧过头，祝雁停已闭上眼，呼吸平稳。
静静看他睡颜片刻，萧莨将盖在珩儿腿上斗篷拉高些，帮他挡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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