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好。”祝雁停放下心来,他就知道这些事情不需要他操心。
其实百多年前,景瑞、永毓两朝皇帝都十分重视火器,景瑞朝皇后更是对之推崇至极,留下过许多亲手画火器设计图稿,收在工部和萧家家里,可惜后头几代皇帝或许是怕下头武将造反,都不看重这个,
又行日,大军到达长陵城,在城外三十里处扎营。
祝雁停终于看到萧莨要给他看得东西,是三枚新式火炮,萧莨特地带他去看,与他解释:“这是前些日子,贺家船队从西洋黑市上买来,前几日刚刚运到送来这边,已经试过,射程和威力有衍朝之前最好火炮三倍还多。”
祝雁停听得愣愣,为免打草惊蛇,萧莨没叫人试炮给他看,祝雁停只伸手去摸摸那黑漆漆大家伙,有点肃然:“真有这厉害啊?”
“嗯。”萧莨点头。
“所以你要用这个,去强攻长陵城城门?”
内,他们恐怕很难拿下长陵,眼下救小皇帝才是紧要之事,这个时候去攻打长陵,在祝雁停看来并不是个好选择。
萧莨没有回答,依旧闭着眼,只抬手攥过祝雁停手腕,祝雁停猝不及防,被他拉得跌进他怀中。
萧莨手揽上来,祝雁停没挣扎,调整姿势,就这趴在萧莨怀里,贴着他脖颈轻轻蹭动:“表哥,你就别跟打哑谜,你到底打算怎做?”
“去长陵。”萧莨淡定道。
“你之前就猜到走另条路,他们会设伏吗?”
“不必,”萧莨手搭上祝雁停摸过地方,手指轻敲敲,“长陵城依山而建,城西边山上,在半山处搭设炮台,以这些火炮射程,能够得着,且按着城中探子回报,西城那块是城中官邸、粮仓所在,只要能将之炸,城内就彻底乱。”
祝雁停然,难怪萧莨先前点不着急,原来早已想好破城之法。
萧莨又道:“今夜就行动。”
回去帐中,祝雁停还在想着先头看到火炮,待萧莨将事情交代下去,布置今夜作战任务,终于能坐下喘口气,祝雁停端茶给他,顺口问道:“西洋人火炮现在都这厉害?”
萧莨看他眼,知道他在担心什,握握他手:“待天下局势平定,会大力发展火器,不必担心。”
“嗯。”
从开始他打算就是去长陵,哪怕祝雁停不来,他们也不可能会中计。
祝雁停还是不理解:“那要如何破长陵城?先头赵有平不是带兵围那里半年,都无计可施?”
萧莨低头,嘴唇若有似无地蹭过祝雁停额头:“等到地方给你看个东西,急什。”
听出萧莨语气中自信,祝雁停终于放下心来,萧莨要卖关子,他便懒得猜,轻声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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