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习惯性地弯起来，露出这多年来养成
自信微笑，她说：“虽然
没钱，但是有人有钱啊。关慧，你毕竟是表姐，也不可能真坑你。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嫁给骆信鸿之前，还结
次婚，有个孩子。这个孩子现在出息，他叫做……”
“桑晴，你真不是人！连过去遗弃孩子你都要坑！”关慧脱口骂道。
桑晴微微愣，接着恍然：“原来你们见过他？就说嘛，你们怎
可能这快找过来。”
她放弃心中最后那丝犹豫，嘴角笑容也变得更加饱含魅力与说服性。她说：“既然你们知道，事情就好办。他是个大明星，很有钱，轻轻松松就能抹平你们欠款。小军在医院，也心疼；你们过得不好，也难受。但是真没有钱，你们就是杀也没用，毛钱都没有……”
关慧气得浑身发抖：“桑晴，你不拿钱？骗别人拿钱？你要被天打雷劈！是不会去问小虞要钱，这和他点关系也没有
冉成益抓住妻子，恶狠狠对桑晴说：“还钱！你今天如果不给们钱，谁都不用活，先杀你，再去自首！”
桑晴捂着脖子。
她急促地喘着气，像是破风箱里连连发出声响，声响由快变慢，由高变低，当桑晴面上涌起来潮红彻底褪下去后，她再度开口，还是那句话。
“没有钱。”
“但是——”她赶在两人再度动手之前抢先说，“可以指点你们个来钱法子。”
狠狠说，“还钱！你给还钱！”
桑晴摇着头诚挚说：“表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没有钱，骆信鸿根本不是人，他骗，让净身出户，手头点儿钱都没有……”
“桑晴！知道你有钱，知道你有钱，你这个骗子，你骗所有人，你把钱给吐出来，吐出来，你知不知道儿子还在加护病房，他连医药费也没有，他要被人赶出来，他要因为你死，死，死——”
关慧尖叫出声，双目赤红，多日来紧绷神经在听到桑晴亲口说没钱那刻险险崩断，她抬起双手，狠狠地掐着桑晴脖子，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
如果儿子死，要你也死！
“什来钱法子？”关慧出声接话。
接话。
接话，就证明心动。
桑晴退后两步，坐在沙发上。
谈话又进入她节奏。
苍老人突然变成鬼，呼吸通道下被掐断。
桑晴终于害怕。
她再也端不住表情，开始挣扎，双手乱拍：“冉成益，抓住你老婆，抓住……她是个疯子……她要是杀，她也要死……！”
也不知过多久，好像是无比漫长段时间。
扼住桑晴脖子双手终于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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