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还约
别
客户吗？”萧刻问他。
“还有
个，”周罪看着他，“怎
？”
“没有，就看你最近挺累。”萧刻手里拿着杯子，是稍微有点烫手温度，他轻轻敲敲杯口。
周罪很无所谓，摇摇头说：“习惯，年前都这样。”
“啧。”陆小北在另外边纹着身，听见他俩对话出声，“
更累啊，萧哥你怎不心疼呢？”
待在起时间长，萧刻发现周罪其实是个挺厉害人，以前觉得这人很随性，把生活过得很酷，想来来想走走。接触多发现其实谁都没那洒脱，这人也很累，很辛苦。
虽然每天只排个客户，但是周罪手里基本没有太小图，有时候个满背得做半个多月。还得设计排后面图让陆小北和徐雯先去跟客户碰下，过就过，客户不满意就得约店里来，周罪自己跟人聊，定图。
还要练画，画笔直不能扔。还得额外设计些没有预约图填充图库，有些客户来时候心里是没有想法，他需要从图库里选现成。还要挪出时间来健身，他身材好不是没有道理，就算不去健身房话他每晚睡觉前也要运动会儿。有时候萧刻给他打电话就正好赶上他在运动，边说话边喘在夜深人静晚上听起来格外性感。
年前这段时间店里很忙，除周罪之外几个纹身师基本从早到晚排班，包括陆小北都没时间画画。因为好多人只有过年这段有时间，甚至从外地赶回来，不给加班赶出来说不过去。
萧刻带着笔记本来查资料写论文，有时候他们下午也说不上句话。
“你谁啊心疼得着？”萧刻笑声，“摸不清自己定位呢？”
他说这话时候看眼周罪，周罪只是靠着桌子没什回应，但他表情很放松，眉眼间能看出这人心情不错。
“能摸清，摸得贼清，”陆小北戴着口罩，笑两声说，“用得着时候就北北长北北短，人追上就心疼不着。”
萧刻跟他说几句，就是瞎闹，周罪站陆小北旁边看会儿他图，指指肩膀处几条线说：“这儿线不用这浅，等会儿你得大面积铺色，不然光感出不来。这浅线雾面扫线就压住，模糊。
周罪从楼上下来，萧刻人都快钻电脑里，没看见他。
周罪倒杯水放在萧刻手边，摸把他头，说：“站起来活动活动，歇歇眼睛。”
萧刻太专心，以至于突然听见周罪说话还感觉挺惊喜。他抬头看过去，周罪正靠在他桌边看着他。
“谢谢周老师。”萧刻笑下，喝口水。这是周罪杯子，现在萧刻用起来没压力，“你图做完？”
周罪笑下，“没有，小姑娘疼得受不，今天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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