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罪走过去,看看他图,点几个位置,然后问:“客户订?”
那个纹身师说:“不是,想报个比赛。”
周罪能说都说,他所有罪孽和不堪都自己摆在萧刻眼前。
萧刻那天走时候什都没说,推开门就下车,下去之后没回头。周罪也跟着下车,想送他回去,但是萧刻摆摆手拒绝。
周罪也没再回店里,开车回家。
那天之后两个人突然就断联系,本来是很亲密两个人,就突然像是从来没认识过,没有过那些暧昧。
萧刻之前送那束花周罪没拆开扔水桶里,也没动过,端端正正摆在它之前位置,在二楼沙发上持续对周罪开着嘲讽。花不泡水里放不过周,陆小北眼见着花快枯,放这儿还怪伤感,琢磨着要不就偷偷给扔掉,最后还是没动。
无辜男朋友。
他醒过来时候天还没亮,他周身黏腻冰冷。梦里血腥气还弥漫在鼻息间,时间周罪也不知道他是醒还是又堕入个新可怖梦境。
当时汤亚宁已经凉透。
他用是周罪剃须刀片,周罪因为无法自证直摆脱不嫌疑,甚至在里面待阵子,直到法医尸检报告里说他体内有冰毒。周罪也是到那时候才知道汤亚宁还吸d。
他说这些内容对萧刻来说很难消化,他每句都听进去,但是无法把它们整合到起。这对他来说冲击力不亚于晴天霹雳,是真很难接受。
等花真枯黑,有天就没,不在那儿放,估计是让周罪给扔。
陆小北当时叹口气,这事儿他彻底没辙。以前因为别这俩人不联系他都能去萧刻那儿卖乖逗乐,想把这人再勾过来。周罪单身这多年,陆小北在萧刻身上是真看见希望,他以为萧刻能拯救他,但最后还是没成。
这真怪不着他萧哥,搁谁都膈应。
但要陆小北说,这也怪不着他大哥啊,他大哥做啥就得承担这些。他大哥今生做最大错就是沾个不该沾人,这代价太大。
“周老师,能帮看看这图吗?”个纹身师问周罪。
“很不愿意让你听到这些,但不得不说。”周罪声音很低沉,但是是平稳,“就这多,其它都无关紧要。”
萧刻过很久才点点头,说:“知道。”
说完这句萧刻就没再说过别,也不看周罪,就只是坐那儿沉默,默默拼凑整合刚才听到这些。
周罪又补充些:“刚才那个人是汤亚维,他们两个是双胞胎,长得很像。他认为切都因为,所以这多年直跟着,不管去哪个城市都样。他认为是不能有新生活,必须得直记得过去,记得亚宁死。”
萧刻还是机械地点头,“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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