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北点头：“能啊。”
“那
还想让你做，成吗？”男生看着他问。
“有什
成不成
，
收钱干活儿。”陆小北手插着兜，说，“不有店里微信吗？想好做什图就联系。”
“知道要做什图，想好
。”那男生又笑，笑时候还抬手蹭蹭鼻子尖。
“什图？说来听听。”陆小北说。
半天，然后小声问周罪：“北哥今天抽什风？”
周罪稍微侧点头过来，也小声答他：“喜欢听人叫哥。”
萧刻真是很少见到陆小北不怼人还挺温和样子，时间感觉很不适应。他突然想起前两天说那事儿，问周罪：“周老师，说要纹身你怎不给纹？”
周罪正低头扫着色，听他问完也没抬头，就只是说他：“别胡闹。”
萧刻挑眉：“胡闹？认真。”
那男生低着头，虽然还在笑着，但是直没抬头，小声说句：“想纹个彩虹旗。”
周罪摇摇头，不说话。
这事儿让萧刻有点意外，按他以为周罪应该不会在意这种事儿，估计很利索地就会答应下来，然后给他设计个好看图。不过他连着提两次都碰壁，不知道周罪心里怎想。
客户在旁边萧刻也没法多问，先放下这事儿，接着围观陆小北。
陆小北送客户出去，边往外走边说：“今天先别沾水，膜没掉就贴着，掉拉倒。”
“好。”那男生走着走着突然回头问：“哥，其实腿上有个疤，想遮下，能遮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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