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纯黑色环填色没那难,但纹身本来就是有危险,不可能放手让他们去瞎弄。
在做纹身那个男生眼睛像是瞬间亮好几度,直直地盯着另外个男生看,用力地点头说:“让他做吧,老师。”
周罪是不可能让他们做,只是最后加重色块时候让那个男生浅浅扫几下。尽管是这样被纹身那个依然十分满足,整张脸都是胀红,紧紧抿着嘴唇,看起来紧张又兴奋。
萧刻当时看着他们在心里叹口气。前路难走,希望年轻孩子们永远都带着这份不顾切热烈,纹在身上环代表着永恒自由而不是枷锁。
那天晚上萧刻指着自己脚踝上疤,问周罪为什不给他纹。
这个事儿他问过好几次,都被周罪给挡回去。周罪这次轻轻摸摸他那条疤,看着他眼睛说:“别在身上刻东西。”
萧刻挑眉问:“为什?”
周罪淡淡笑下,空气中还有着刚刚亲密过后旖旎。他揉揉萧刻脚踝,低声说:“不管在身上留下什,都是要带辈子。在身上刻东西就是种背负,直到死去都要承担当时心愿和念想。心意不变时候是纪念和给与,心事要是变,它就是永恒负担。有这个东西在身上,时刻提醒着你已经没有心意,这件事本身就是痛苦。”
萧刻皱起眉要说话,周罪在他唇上亲下,继续说:“希望萧老师永久快乐,任何选择过后都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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