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耿靳维时候把自己踩在土里去喜欢这个人,这是他自己愿意,他就想用这个姿态去喜欢,别人看来可能是贱。但贱不贱
确实干净,这多年,他连自己碰自己次数都少得可怜。
耿靳维什不知道,怀里这人嘴上从来都听话,骨子里却是个执拗人,那股犟劲儿眼睛里都写得清楚,眼里光这些年也没灭过。
那晚杨斯然几乎晕过去,浑身脱力。他手心湿漉漉,想去抓耿靳维手,但是没摸到。耿靳维突然开口跟他说:“到这儿吧。”
杨斯然轻轻地眨眨眼,睫毛簌簌地抖。他说话都不敢大声,轻声问次:“……什?”
耿靳维摘他脸上沾根掉下来睫毛,沉声道:“就到这儿,以后别再来。”
捏。杨斯然被迫仰起头,耿靳维脸上不辨神色,垂眸问他:“心里有气?”
杨斯然和他对视着,不躲不闪,他还是不愿意说慌,诚实道:“气倒没有……但是有点难过。”
耿靳维看着他眼睛,松手:“难过什?”
杨斯然声音带点点哑,老实回答:“难过你不是个人。”
这话就有点没规矩,杨斯然应该是第次说。好日子过久谁都有点飘,连他都不能例外。
杨斯然如日中天年纪,正是好时候。对有些人来说,和旧日金主好聚好散,这怎说都是件幸事。金主大多都是慷慨,笔可观分手费,日后手里有资源般也不会忘从前听话小情人。连杨斯然助理都悄悄跟他说:“这是好事儿,耿总不会亏待你。以后只要别跟苏忱杠上,别跟他明着怼,咱们别自己去找别扭,日子多轻松。你现在在咱们公司也不是小人物,踏踏实实拍戏挣钱,好过着呢。”
知道这事儿人都觉得杨斯然挣着,金主捧他这几年捧得用心,现在人火也不用再背着这盆黑水,干干净净。
但杨斯然最初跟着他也根本不是图他能把自己捧红,他就没想过这个。
所以有些事儿就是如人饮水吧,冷暖也就自己明白。
杨斯然从十七岁第眼看见耿靳维到现在,快十三年。
杨斯然搂着耿靳维脖子,把脸埋在他颈间,黏黏腻腻地叫着:“叔叔……”
耿靳维手在他脖子上揉把。
冷漠人做这些稍带柔情动作总能溺死人,杨斯然闭着眼睛,问句:“他也这叫你吗?”
耿靳维又看看他,大手随后在他头上胡乱抓两下,动作不轻,杨斯然让他弄得睁开眼,耿靳维看着他有些发红眼角,没回他这个,只是突然说:“那多年轻男孩儿女孩儿,不去试试?”
杨斯然立刻就有些紧张,眨着眼睛问:“您是听到什吗?没有。没有乱来过,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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