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色还是条纹？皮革还是毛线？深蓝、墨绿还是浅蓝？镶钻还是镶宝石？
如果最后
结果是都要，那为什
还
定要比较呢？
好几分钟过去
，童宴侧躺在床上，卓向铭把他放下时是什姿势，现在就还是什姿势，脸都木。
卓向铭倒水回来，看他那个样子，嘴角微动，最后道：“现在知道吧？”
童宴灌下大半杯水，沉痛道：“但为时晚矣。”
他表情管理做得挺到位，林悦华不行，下车后，脸上就有抑制不住笑：“童童还需要多锻炼。”
两人下车，紧跟着屋里出来几个佣人，从车里往外拿东西，林悦华在边站着，对卓向铭道：“童童累坏，你先带他上去歇会儿，今天晚饭八点半再开。”
“行。”卓向铭答应声，随即要走，童宴却还说句：“阿姨，那
先进去。”
林悦华笑着点头，两人走。
大厅没人，进门走几步，卓向铭把童宴拦腰抱起来，脚下点没停，继续噔噔噔噔噔上楼。
车，才转身进屋。
童宴妈妈很早就不在，又没有姨妈和姑姑，所以女人逛街他正经还是第次见。
共跟五个人，有人管拎包、有人管结账，不过跟得不算紧，先在门外等着，林悦华差不多选好才进去。
但这也够童宴新鲜。
童杨带他买衣服，从来都简单粗,bao，问好差不多尺码，再从左到右指排，这逛满三五家店以后，就足够童宴季度替换。
卓向铭坐在床边，捞过他条腿放在自己腿上，从小腿开始按，按完边又换另边。童宴想起自己袜子还没脱，有气无力地问卓向铭：“脚臭吗？”
卓向铭道：“不臭。”
童宴放心，但喉咙里哼哼唧唧，过会儿又呜呜
童宴：“！”
很不争气，脸瞬间就涨个通红，童宴来不及气愤自己没定力，结巴着问：“干、干嘛！”
卓向铭条胳膊抱童宴腰，另条胳膊揽在膝窝，闻言又把他向上颠颠，道：“看你马上要晕倒。”
童宴确实觉得自己要晕倒，是那种脑袋无比清醒、但腰酸脚软腿抽筋倒。
这趟街逛得他生理心理双重疲惫，短时间不想再做任何选择。
不过粗,bao有粗,bao好处，起码没人拿衣服在他身上比来比去，也不用陀螺似换衣服。
换过三套以后，童宴崩溃，坐在更衣室怀疑人生。
分明他体力没那差，但逛街怎就这折腾人？
小时不到，林悦华还容光焕发，童宴已经吊着口气。
四个小时以后，加长房车后备箱塞满满当当，后座除林悦华和童宴坐地方，座位和脚下也都基本放满，卓向铭等在车门外，喜提瘫软小O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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