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童宴说,“睡吧,今天真太冷。”
卓向铭把他紧紧地抱着,过很久,他在童宴额头上亲亲,两个人在被窝里握着手也舍不得分开。
他不至于想不明白这点事,如果童宴没有前面那些笨拙又认真地哄他开心举动,也许他真会认为童宴因为个画家而吃醋,但事实是童宴点没往吃醋方向想,是他自己还没委屈,童宴就替他委屈上,要张牙舞抓地保护他。
说到底这也只是件很小事,但卓向铭就是很丢脸地觉得自己可能哭,因为觉得以后所有喜怒哀乐都有另外个人陪着,这在此刻成种非常实质化念头,可脸上没有泪,眼睛里也没有。
大概是在小时候哭过太多次,而他现在是个成年人,眼泪就没那容易流出来,就算有,大多数也往心里去,甚至往心里流时候自己也没发觉,因为很多事情麻木着麻木着就过去。
红嘴唇,等童宴小声说“嘴巴疼。”他就立刻不敢亲,不知该说什地看着童宴,好像看仇人,恨不得生吞活剥,又好像看宝贝,想找个什没人发现地方,好把童宴藏起来。
“今天怎?这乖。”卓向铭用大拇指轻轻碰童宴嘴唇,“故意让心疼。”
童宴说“你以后不要再犯错。”
卓向铭立刻警惕地问“什?”
童宴说“今天在你车里看见,营销那个画家事。”
他是个游刃有余成年人,童宴却总发现他蹩脚地方,但童宴没往那儿戳,小松鼠很费劲地搬运来很多松果,帮他把蹩脚地方堵住。
卓向铭显然是不记得,反应下才说“可以解释,……”
“解释有用吗?”童宴说,“你爸爸让你做,能想到,但是知道不代表能理解,今天很不高兴,因为吃醋。那个女画家长得还挺漂亮,跟你年纪挺合适吧?以后如果被哪家营销号说出去,别人乱写通,难道又要被婚变次吗?”
卓向铭磕磕绊绊地答应“知道,肯定,以后不会做。”
童宴不太相信地说“真吗?”
卓向铭郑重道“当然是真。他再让做,肯定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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