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沙发与茶几缝隙间纠缠,这次不需要任何克制,他们全心全意地沉浸在对彼此爱意中,暮色降临,天色阴沉,似乎又要下雪,二层小公寓房门落下几层重锁,信息素收集器闪烁灯亮起开始工作,最外面院门上挂写着“stayaay”门牌,没有个人会来打扰这场灵魂标记。
刚开始童宴没觉得有多难为情,他红着脸,但没有缩起身体,彼此触碰时温热和恋人低语都带来无穷无尽安全感,卓向铭直很温柔也很慢,他几乎是没有间隔地问童宴感受,呢喃着叫他宝宝,过会儿又变成心肝儿。
童宴湿眼睛,但等泪从眼角滑出都还没意识到自己哭,那时候他趴在床上,回头去看卓向铭,也许用些祈求目光,是卓向铭来吻他眼泪,问他哪里难受,他摇头,卓向铭又问为什哭,童宴才发觉。
他想把脸埋进枕头,但卓向铭不许,捏着他下巴吻他眼角和鼻尖,嗓音低哑:“别哭,宝宝别哭。”
童宴只是摇头,说不出话,脸通红,睫毛湿厉害,但不挣扎。他乖得卓向铭不知还能怎心软,那种想要将童宴藏起来情绪又出现,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就好,卓向铭想,他就可以百分百将童宴好好地保护起来。
到,手中那截细窄腰绷得很紧。
他在卓向铭后颈性腺处嗅下,登时有些腿软。
然后童宴把手插进卓向铭发间,迫使他后仰,两人之间隔出点距离,得以对视:“好像能想象出你以前是什样子。”
个有些多愁善感青年,英俊,风度翩翩,不太合群、独来独往。想很多,争取很少,在感情方面,他习惯做失败者,习惯失去,虽然失去并不能因为习惯而减少每次面临它时痛苦。
这只是个随意假想,童宴不知道它与大学期间乐于社交卓向铭实际上表现出来样子大相径庭,更不知道其实又有某些方面重合。
卓向铭觉得自己恶劣至极,他方面爱童宴到没有办法,另方面又让他流泪哭泣。
童宴把脸埋在手心里,想起很多刚结婚时候事情,脑子也很乱,不知道
卓向铭绷着下巴看他。
童宴笑,嘴角和眼睛都弯起来。
“不害怕。”童宴小声说,“你想让害怕吗?如果不想,为什还要说那些话来吓唬?如果想……你准备那多,假期都确定好,要是今天说反悔,们要用这两个星期做什?海外度假?”
“你确实欠个蜜月旅行,但是不着急现在就还。”
“爱你。”卓向铭皱着眉去吻童宴,只用个手掌就能控制童宴后脑,让他只能承受。他吻得用力,又急不可待,在唇舌交缠间低哑倾诉,“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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