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闭着眼睛,喉结上下轻颤。
汤索言在他脖子侧面咬下,陶晓东扬起脖子,露出雄性动物身体上最脆弱脖颈。脉搏隔着薄薄血管和皮肤,在他脖子上鼓鼓地跳。
汤索言就咬着他那处,牙齿和舌尖抵着他脉搏和心跳。从那处开始沿着周围神经扩散开,敏感、热。
“以后心里再有事儿,就像这次,当着面说。”汤索言关水,直持续水声骤然断,“不是你没资格跟扛什,是不习惯,也没舍得。”
“之前那次感情结局不好,以为是开始得太快。这次原本想稳着来……”
磕不疼,让他这掐着可是挺疼。
汤索言另只手顺着他侧腰往前,把人捞怀里摁着。
“上次送你回去没跟你商量,你生气应该。”陶晓东想动,汤索言把人扣着根本不让他动,陶晓东胸口起伏着。
“你说都得听,指令你动。”汤索言还是用只手掐着他下巴,拇指直在给他揉,“确实就是这样人,今天也给你交个底。”
汤索言在他耳边说:“控制欲就是强,习惯切都被控制——包括你。”
触觉上加上口,疼痛刺激得所有细微反应都更明显。
陶晓东闷声哼,吸口气。
“五分钟。”汤索言拍拍他腰,在刚才他咬过地方轻轻亲口。
今天汤索言跟平时不太样,陶晓东站那儿愣会儿。这样汤索言他有点受不,这下去肯定失控。
“你要不洗就出来。”汤索言突然在房间里说句。
汤索言抽条毛巾缓缓擦擦手。陶晓东转个身,终于能面对面地看着汤索言,他再次叫声“言哥”,嗓子已经哑得太暧昧。
“今天言哥给盖个章。”汤索言在他脖子后面揉
汤索言气息在周围裹着,水声直在响。陶晓东闭着眼,任自己喘得越来越厉害。
他说什陶晓东快要听不清,这被摁着让他不适应,没这样来过。
——可现在却他妈根本不想动。
陶晓东用右手伸到后面去,在汤索言腰上勾把,叫“言哥”。
“晓东跟生气。”汤索言声音里也带气音,听起来没有刚才稳,可听起来却反而更燎人耳朵,“生气别过心。”
陶晓东靠在墙上,安静两秒,之后突然勾勾唇角,笑声。
外套扒下来直接扔出门外,T恤、牛仔裤、内裤起扔出去,腰带砸在地上“喀”声。
陶晓东伸手掰,水声“哗”地砸下来——
五分钟到,汤索言多分钟都不给,踢开门口甩地衣服,走进来。
陶晓东被摁着脖子撞在墙上时候,下巴在墙上磕下。汤索言反手在他下巴上揉揉:“红,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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