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从小就不爱吃弄饭,后来苦哥才学着做,他做得还挺好吃。”陶晓东说。
汤索言边做菜边跟他聊,他挺喜欢听陶晓东说纹身事,是他不太懂领域,陶晓东说起来很有意思。
水果彻底吃没,陶晓东站起来去冲盘子。他那左手还算个半残,汤索言说:“放着刷。”
门响时候陶晓东手滑下,汤索言接住他手里盘子,陶晓东说:“吓跳。”
汤索言擦擦手,说:“坏让你赔。”
“唐宁也去,他们医院去不少人,都同事。”
汤索言把垫子递给陶晓东,陶晓东笑滋滋地接过来垫屁股底下,以前打死都想不到他有天能用着这个。真是没法预料,他个铁当当硬货,现在坐着都得坐屁垫儿。
“他可喝不少,刚才问用不用送他回,他说找个代驾。”陈凛说。
汤索言“嗯”声,没说别。
“喝什汤?”汤索言问陶晓东。
。
其实今天汤索言本该参加个婚礼,老校长小女儿结婚,他女儿比他们小两届,现在在二院,互相也都认识。
今天势必热闹,学校里这些年但凡出点头跟校长熟悉过都得去。大家都是同行,同个圈子人。
汤索言提前在微信上祝福过,让陈凛给带个红包。
汤索言抹酱汁和蜂蜜,把整鸡放进烤箱。手机响,陈凛给他打电话过来,说都问他怎没去,陈凛说他手术走不开。
他转身去开门,陶晓东也跟着去,说:“都要抠死不可能赔你。”
“不挑。”陶晓东盘着腿快把盘水果吃没。
“玉米汤?”
陶晓东说行。
“其实也可以帮你做,”陶晓东笑着说,“但做饭不太好吃。”
“不用你。”汤索言去冰箱取东西,路过他旁边时候顺手在他下巴上兜把。
汤索言问:“才散?”
“非留着不让走,晚上又吃顿饭。”陈凛上车,说,“就跟你说声,行开车。”
陶晓东洗完澡,换套睡衣,过来餐桌边坐着吃水果。
“哎对。”陈凛又说。
汤索言摘隔热手套,听着电话去沙发拿个方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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