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说:“说让你别总想着这事,就是真别想。你要是知道是谁你得信啊。”
“
“那你能不用这种有今天没明天眼神看吗?”汤索言搓搓他下巴,淡淡笑下,“你这个眼神让心都沉入太平洋底。”
陶晓东竟然也平静地接句:“本来就没明天。”
汤索言没说话,陶晓东沉声又接句:“怕有天不记得。”
如果看不见恋人脸,再深印象又能记住多久。这个陶晓东不知道,他只能自己试试。
汤索言让他看半天,最后胳膊环把他搂下来,低声笑着,说:“晓东。”
倒也不是时时都要在处,只是他们在同空间内时候,陶晓东眼神经常要落在汤索言身上,像是看不够,总是看着他。
睡前陶晓东自己主动去吃药,吃完回卧室,汤索言坐在床边,见他进来朝他张胳膊,陶晓东笑着往他身上扑过去。
还是收着力气,没真撞,其实就是过去抱下。
俩人个摞着个,陶晓东伏在汤索言身上,直直看他,眼神里满满都是不舍得,眼眼看着,看得心里又疼又涨。
汤索言失笑,任他看:“你要是想亲就快点。”
汤索言失笑,陶晓东在客厅喊声:“陶淮南。”
陶淮南说:“这小声他都听见?”
汤索言笑着在他头上摸摸。
勉强算是把这事从陶淮南那儿圆过去,但迟骋直看着陶晓东,眼睛时不时落在他身上盯会儿,陶晓东知道没瞒过去他。
毕竟陶晓东现在看着太憔悴,看他眼就知道他肯定是遇着事儿。
陶晓东闷在他身上答“嗯”。
“有个事儿这几天直想问问你,”汤索言摸着他光头,摸惯手感也挺有意思,“你还知道是谁吗?”
“脑子又没毛病。”陶晓东吸着他身上味道,答道。
“知道?”汤索言问。
陶晓东说知道。
陶晓东于是低头亲下,亲完说:“没想亲,就想看看。”
“那不也还是亲。”汤索言说。
陶晓东于是低头又亲下。
汤索言仰在那儿,这躺着时候脸上眉骨鼻梁就挺得更明显,轮廓很硬朗。他也不动,让陶晓东看个够,还平静着问他:“好看吗?”
“当然。”陶晓东声音有点发闷,他清清喉咙,“很帅。”
陶晓东冲他摇头,迟骋皱皱眉。
“俩弟个比个精。”晚上回去路上,陶晓东靠着椅背说。
都太聪明有时候也挺累,比如有事儿想瞒时候。瞒得过这个瞒不过那个。
“随你。”汤索言说。
昨天下午没忍住哭那糟,让陶晓东放松很多。能明显感觉到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绷紧着,只是从今天醒开始,他格外黏汤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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