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带着紫容也渐渐安静下来,整整比陆质小圈只,被陆质抱满怀。要不是紫容从陆质肩上探颗头出来,从陆质背后,几乎看不到他怀里还抱个人。
“会儿出去,要牢牢跟着,知道吗?”
紫容乖乖点头:“知道。”
“那要是别人叫你呢?”
这个问题,陆质没有教过。紫容只好自己想出个答案:“不理……”
他歪着头蹭蹭陆质耳朵,对陆质唧唧咕咕地说些小话:这里好大,比宫里大得多——来自以为皇宫与景福殿等同小花妖认知。人也好多,不过穿衣服不如宫里人好看……明日做灯会像这里那亮吗?
紫容双手越过陆质肩膀直直地伸出去,握在起做出捏着灯柄模样,在陆质怀里晃来晃去,假装自己正在走路。
陆质不接他话也没事,他就是能絮絮叨叨把心里想全说给陆质听。
这样子,对陆质来说,本来是应该感到聒噪。
但事实上,陆质却实打实地在紫容碎念中渐渐放松下来。紫容面对面坐在他身上,两个人抱着,就感觉有所依靠,非常温暖。
两个人进到暖阁坐下,紫容被陆质抱在腿上,便很自然地把下巴抵在陆质肩头。
他那块地方没有多少肉,有些尖部位戳着陆质皮肤,引起些微鲜明痛感。
暖阁火盆礼燃着是无烟细碳,热气烤人筋骨松软。陆质将紫容往怀里紧紧,两手虚搭在他后腰处。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静静地坐片刻。
刚才刘晟对陆质诸多关照,让他有些出神,看看怀里紫容,再想到众人心照不宣十几年婚事,陆质头回对此感到烦躁。
“殿下。”紫容歪着头,突然开口:“咱们明天什时候回家?”
他往后撤些,想看看陆质脸色,却被陆质按住,只好没什底气地问:“这样对吗?
只是不太喜欢他频繁地提起纱灯。
好像那才是他最在意东西样。
“容容。”陆质叫声。
“嗯?”突然被陆质打断,紫容有些呆呆,问:“殿下,怎?”
陆质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于是按着紫容后腰,使他更贴近自己。两个人侧脸挨着侧脸,紫容看不见陆质,只能听到他平稳呼吸。
陆质愣愣,纠正他:“回宫。早话,便是申时,晚些也不会超过酉时。怎?”
紫容调整下坐姿,与陆质贴得更近:“嗯,回宫。那回去晚话,是不是就不能开库房?”
哦,他还惦记着他灯。
陆质心里突然有些说不出别扭,单薄眼皮略微下撇,遮住些眼神,叫人辩不清他神色,轻声道:“可以。自己宫里东西,什时候要都行。”
紫容就轻快地嗯声,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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