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质挑眉:“还给你脸。刚说那样顺口,哪儿像不敢说样子?”
严裕安福身:“奴才说句句属实。殿下要问,主子那马……叫容宝。主子说,奴才们不能叫,这样说:‘你们不许叫,只能殿下叫……大家都叫它马就好’。其实不光奴才们不叫,连主子自己也不怎叫,奴才蠢笨,不知道主子起这名儿来是做什用处。”
他把话说揶揄,陆质忍笑看眼怀里累极、睡得正沉人,假斥道:“话多!滚出去吧。”
严裕安忙做战战兢兢状退出去。
虽然陆质回来是有些晚,但若要睡觉,这会儿还是太早。
背上过呢,还知道节制。”
说到这里,严裕安有些想笑,眯着眼笑出脸褶子,低着头回话:“主子……说是怕马累着,不可多骑,马还小,得多多休息。”
陆质想想,这确实是紫容会说出来话,他甚至能在脑中想到紫容说这话语气。
笑过后,还是正脸色,道:“以后还是要看着他些,他玩性大,这样两日连着累极,怕又要发热。”
严裕安忙道:“是,殿下。”
他轻手轻脚把紫容安置好,自己侧躺在边,支着头看自己能把自己弄到这累花妖。
看会儿,心里痒痒,又拿手指捏紫容缕头发,轻轻在他耳垂上扫扫。
紫容在睡梦中躲下,咂咂嘴,不愿意似得哼哼两声,循着温度翻身抱住陆质,在陆质身上蹭两下脸,就又继续沉沉睡过去。
陆质面上神情温柔,又带些忍俊不禁,含笑轻声叫声:“容宝?”
陆质下小榻准备回屋时,严裕安下意识过去要搭把手,被陆质避开,扯过毯子给紫容盖上,把人抱起来便往里间走。
严裕安跟在后面,轻轻抽自己个嘴巴子。
多管闲事。
陆质走到里间门口,忽而站住,回身问严裕安:“你刚说他那马,叫什名字?”
严裕安本正经:“老奴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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