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着,也不能天天给人气受啊。
陆宣不提他从小没被陆质叫过几声哥,先忙不迭点头应下:“好,记着,下次见定教训他。”
景福殿里,被齐木惦记着“处在水深火热中”紫容刚沐浴完,光着两只白生生脚坐在床沿,双手撑在床上,乖乖让陆质帮他擦头发。
大浴巾盖,陆质两只手包着他颗小脑袋,力道不轻不重,擦得又快又舒服。
陆质和紫容样只着绸衣,身
陆质却没给他好脸色,靠后仰,把公文摔到看过那摞里,凉凉瞥他眼,没说话。
“这是怎个意思?”
“没什意思。”陆质道:“请回吧。”
陆宣没头没脑碰鼻子灰,回家讲给齐木听,齐木没理他,反而开始担心紫容。
紫容单纯至极,这个豫王听起来却性格蛮横,阴晴不定。紫容在他身边,岂不是要天天受他气?
?”
不知他怎突然想到这个,玉坠疑惑地点点头,道:“小时候,那会儿还没进宫,看过娘怀孕,后来生弟弟。”
紫容道:“那是什样?”
什样……玉坠不知道紫容想让她说什,想想,道:“女人怀胎生子,先是受孕,然后肚子慢慢变大,到时候,便把孩子生出来。”
紫容沉默,眼睛忽闪忽闪。玉坠便细致些道:“怀孕得要十个月,这中间可要受不少罪,但再怎也比不上最后生时候。奴婢娘生奴婢弟弟时候,奴婢在院子里等,听娘亲足足痛呼天夜,才生下弟弟来。”
他时间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昨天不该跟紫容说那多。
入夜,陆宣从身后抱着他,细碎地吻落到后颈上,齐木握住陆宣手,问:“豫王殿下不会……”
“说他干什?”陆宣道:“看他那个脾气,只有他屋里那个能受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齐木基本已经能确定他刚认识、还有点喜欢人,可能真在过着水深火热日子。
陆宣却早就撇开那茬,凑上来还要再吻,齐木却点没察觉到,避开他认认真真问:“你是他哥,你就不能说说他吗?”
“很疼?”紫容脸微微绷着,有些紧张样子,道:“要生天夜那久?”
玉坠见主子感兴趣,心里升上股奇怪自豪感。自然不论什,真真假假,和着听来传闻,股脑讲给紫容听。
紫容听得肝颤,把点心盘子往玉坠那边推推,叫她吃点心,可别再说。
那边陆质去大理寺,整日不忙不闲,傍晚时分见来大理寺找人陆宣。
陆宣说过他自己事,便绕去和陆质打招呼,刚坐下,便道:“昨儿看齐木挺高兴,这长时间来还是头回。以后可以让他俩多见见,多个伴多宽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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