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冬日干燥温和,妖丹分为二,要和紫容共同走完辈子,很长很长。从此以后慢慢过,他们还有无数个这样每天,和这样每夜。
吻被他自己咬住唇,快速猛烈地来阵,才道:“说对,赏你。”
紫容手脚俱软地攀着陆质,闭嘴是呜咽,张嘴是呻吟,哪还说得出话来。
直到陆质肯大发善心放他缓口气,两个人汗涔涔地贴在块儿,紫容才喘着说:“刚才说,你别总对他那心软,记住没有?”
陆质跟以前每次说起教训平玉话题时态度模样,“记住,个字都没忘,全听们乖宝。”
坚决认错,绝不改正。
没有孩子前,陆质自己都没想过,他会是这样个父亲。对着那两张软绵稚嫩脸,连稍微凶些表情都摆不出来,遑论严厉地去责罚。
他总也忘不紫容生这对双生胎时艰难,花妖湿淋淋躺在他怀里,进气多出气少,他才有这双个调皮捣蛋、个害羞文静小花妖。
从早上睁眼开始便要找爹爹,直到夜里哄睡。他心软像秋日高天上浮着两朵洁白厚实云,拿个什东西去试探,都能陷进去,变得无影无踪。
小花妖那样乖,乖让他拿这辈子最温和声音与表情去对待尚且觉得不够。怀里这个却比那两个还乖,只听他句话就可以哄好,陆质复又动作起来,手掌抚过花妖身体每处,是无尽温柔。
紫容被弄累,软着嗓音求几声,换来陆质个安抚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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