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和郭哥都笑
，说：“还有人没来，你俩是先走还是等等
起？”
刑炎说：“起吧，
东西带不。”
郭哥在旁边说：“东西放车。”
秦放跟着刑炎往厂区里面走，绕过片厂房，
郭哥也笑，说：“很少看小刑笑。”
秦放“切”声：“他都是装
，幼稚成这样都。”
刑炎反手扯下耳朵，看眼角还是能看到那点清浅笑意。秦放用胳膊撞下刑炎，也笑。
破面包飞驰快个小时，秦放总觉得它快散架，最后开进个厂子门口。
郭哥按下喇叭，下车。秦放也跟着刑炎下车。
刑炎指指旁边秦放：“这个品质应该值多点钱吧。”
司机看见他笑，点头说：“等下见老五细谈吧，肝功肾功都怎
样？”
“挺好。”刑炎说，“年轻。”
郭哥本正经地从后视镜里仔细看看秦放，说：“肾好话给你二十万。”
秦放看看刑炎，又看看郭哥，没说话，摸出手机，放在耳边。
还带两个薄睡袋。秦放句不问，很配合。出门时候反倒是刑炎先笑，问他：“今天不问把你往哪卖吗？”
“都行。”秦放拎着东西，跟他说，“不反抗。”
“反抗也无效，”刑炎边开院门边说，“跟走你就回不头。”
秦放脚迈出去，淡淡笑着：“不回头。”
不回头秦放，跟着往无前刑炎……上辆破面包车。
有个微胖中年男性从个门里出来，他们走过去，刑炎冲他点点头，叫声“五哥。”
胖子笑起来总是和蔼，非常平易近人：“小刑又帅，这位小帅哥是？”
“是朋友。”刑炎回头跟秦放说，“以后跟着五哥吧，就把你卖这。”
这还演上瘾，秦放内心吐槽刑炎幼稚，同时十分配合，把握住刑炎手腕：“炎哥别扔下。”
刑炎抽抽手腕，秦放没松手。
刑炎说：“打电话撕票。”
秦放于是放下手机，举起双手，跟刑炎说：“老大放。”
“骗你到这多不容易，”刑炎面无表情，“不可能放。”
秦放看着他，过半天说：“……那求求你。”
“……”他这句话出，刑炎再面瘫脸也绷不住，转过头去轻轻笑。刑炎挺久都没把头转过来，直看着另外侧车窗。
本来出门之前秦放有种要去流浪错觉，结果看这辆破车，想转头回去睡觉。
司机跟他俩打招呼，刑炎叫他“郭哥”。
这车确实是破，车窗关着都觉得四处有风出来，秦放心说踩风就这踩吗？
刑炎看看他，眼睛里带点笑意，突然问司机：“郭哥，今天这个值什价？”
郭哥没太听懂，从后视镜看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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