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没再接着聊周斯明,他对周斯明虽然没像之前那敌对,但他俩怎说也都没比陌生人近到哪去。
司涂住处离学院不太远,开车最多十分钟。秦放开进校门之后突然问刑炎:“打场球吗炎哥?”
刑炎看向他,半天没给回应,秦放以为他要拒绝,但最后刑炎却点头。
秦放球拍就在后备箱,甚至都不用回去取,他直接把车停体育场那边。
他们俩现在这个关系状态,打球是个挺合适交流方式。毕竟聊天不像之前那样什都敢聊,万聊到相关话题有点尴尬,说话语气亲疏都不对。打球能很好地避开这些尴尬,
刑炎没接着这个话题聊,秦放说完也就过去,没多问。
周斯明跟刑炎都是化学院,他俩同届,秦放想到他就问句:“放假回来就没见过周斯明,他出去实习?”
刑炎说:“出去挣钱,他缺钱。”
秦放想起暑假他和刑炎出去时候有人管他要钱,碰上红灯,秦放停车:“他缺钱……因为上学什吗?”
“上学花不什钱,”刑炎还是扭着头看着外面,说,“他在外面借挺多钱。”
秦放嘴快说完,韩小功问他挑拨什他又答不上来。但既然说都说,那就这样呗。于是秦放跟他说:“反正就挑拨,不进去你把书包递过来,跟炎哥起走。”
“好。”韩小功递过来给他,“快走吧,省得在这儿挑拨你。”
秦放拎着书包跟刑炎起下楼。
他俩挺久没见面,更别说这样起坐在车里。秦放以为自己会很不自在,但是也并没有,至少不像他生日第二天俩人从外面回校那别扭。
刑炎已经大四,他其实学校里都没什课。但他图书馆实验室什还是经常去,按秦放以为他现在应该不怎忙,但还是天天抓不着他人影。
“为什?”秦放有些惊讶。
刑炎说:“他还有个爷爷,身体不太好。”
“啊……”秦放问,“他借多少钱啊?”
“不知道,他不说这些。”刑炎说这些时候平平静静,“们也不会问他。”
确实这四个人里面周斯明显得更游离在外,平时也不太跟他们联系。秦放想到之前刑炎说他们不是朋友,但是捆着长大。他们彼此之间确实都是独立个体,各自生长,但根连在起。他们分不开,但也不亲近。
“看室友他们除准备考研都没别事,”秦放找话题跟刑炎聊天,问他:“你考吗?”
“嗯。”刑炎只是点点头。
“没听你提过,”秦放问他,“考哪儿?”
刑炎没立刻答,过会儿看着车窗外面说:“再说吧。”
“考话都报完名吧,”秦放有些失笑,“什时候你还没定报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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