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探头出来看热闹,竟然也全是老人。
江域将背包从青年肩上取下来,拎在自己手里,他取出水壶打开,递到他唇边:“先喝点水。”
陈岭仰头喝口,擦掉唇角水渍,问:“江哥,你发现吗,村子里没有年轻人。”
“嗯。”江域抬头,视线越过天井,看向那方雾沉沉天空,“这里没有年轻人阳气,只有暮年死气。”
吴伟伟愣愣道:“那些年轻人去哪里?”
陈岭走到旁边蹲下,将正中间那块手工编织地毯掀开个角,露出下面深黑色地板。
吴伟伟凑近,猛地起身后退,快速地用手扇风:“味儿是从那儿传来。”
陈岭也觉得挺恶心,可是没办法,他好奇心重,硬是用手指碾点,举到半空仔细查看。
说是黑色,倒不如说是过于浓重暗红色。
正要把鼻尖凑近辨识下,江域手突然伸过来,将他那只手攥住,用纸巾擦拭干净。
上新鲜牲畜。
短暂思索后,黑衣老人摆出副勉为其难样子:“你们留下来可以,但不许东问西问,不许四处乱窜,会将你们安置在祠堂里。待东西准备好,祭拜完必须马上离开。”
陈岭试探道:“可你也看见,们手里没有能祭拜东西,可能需要出山趟……”
“鸡鸭羊兔,必须用们村里。”黑衣老人以不容违背语气说。
这听就是要敲竹杠!
“或许是跑呢?”陈岭猜测道,“刚刚那黑衣老人说围堵那姑娘是他们村里事,说明那姑娘应该也是村子里人。”
“可如果是村里人,他们为什要那对那女孩儿?”吴伟伟疑惑不解,觉
他下颌绷紧,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地方:“别闻,是血,动物血。”
那些无法洗刷干净动物血液,长时间,层层叠加累积起来,形成厚厚浓黑层。
吴伟伟嫌弃避得老远:“这地方怎看怎诡异。”
谁说不是呢,先不谈供奉黄父鬼,单说村子里人口结构就挺奇怪。
陈岭仔细观察过,之前围堵姑娘人中全是白发苍苍老人,其中有那两个竟然还杵着拐杖。他觉得,村子里青壮年或许有事外出,或者没出来参与围堵行动,于是来祠堂路上,他都在仔细观察。
陈岭忍下来,强装笑颜,“好,切听你安排。”
祠堂在村子西北方向,也是石头搭建建筑。内里阴凉寂静,房顶是青黑色瓦片,其中掺杂着四片透明亮瓦,好让天上光亮落下来。
好巧不巧是,那四束光亮正好落在四个方向。
若是中间连线,便是个规整正方形。
吴伟伟皱皱鼻子,仔细闻闻,蹙眉道:“陈哥,你闻到没有,这里味道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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