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滚!要杀那个老不死!”
袁太太力气很大,她挣开那些试图将她按回病床医生,疯似大喊着从床上下来,拉开病房大门扑出去。
刚走到病房门口袁先生被冲出人撞个满怀,低头就看见妻子少半皮肤脸,吓得啊声。
他后退两步,直到那穿着睡裙身影抛开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妻子,赶紧和医生护士起追上去。
袁太太路跌跌撞撞跑进电梯,那疯疯癫癫样子吓得原本在电梯中人全跑出去。
从袁永祥说话表情和语气可以感觉到,他跟自己小舅子关系很好。
前方司机插嘴:“明亮工作认真,人也仗义,还帮个小忙。”
陈岭点点头:“是个好人。”
袁永祥大概是想起自己妻子,叹口气:“明月,哦,就是太太,她平时待母亲是真很好,你说母亲怎就谁都不缠,非要缠上她呢。”
陈岭手里什证据也没有,不好说袁太太有问题,“大概是婆媳情深吧。”
半块。”
“小声点!”有人呵斥说话那人。
“又没说什他们家丑事,那小声做什。”
那声音很大,尤其是“丑事”二字,袁永祥不可能听不到。
坐上车后,他讪讪地对陈岭说:“他们说该是申明亮,也就是太太她弟弟。他以前是个赌鬼,还酗酒,欠屁股债,最后次时候他被债主抓到,险些剁手,还是替他还债。”
她不停地用手指去按关门键,直到那两扇金属门彻底合拢,才泄气般后退着靠在冰冷电梯壁上。
袁太太缓慢蹲下来,双手抱着自己,她眼睛睁得很大,好像这样就能将四周潜在无形危险看得清二楚。
电梯里死寂片,窄小封闭空间,让这种令人窒息安静放大不少,衬得内里呼吸声十分清晰。
袁永祥苦笑,疲惫撑住额头,不再说话。
袁太太到医院后,再次被推进病房,暂作安置。
刚将病床停下,护士正弯腰固定底下轮子,原本好好躺在病床上人突然尖叫着坐起来。
“要扒她皮!要扒她皮!”
“放开,那个恶婆娘,那个魔鬼!要把她脸撕烂!”
“那后来呢,他还赌吗?”陈岭问。
“不赌,也不喝酒。”想起自己小舅子,袁永祥还有些欣慰,“那小子以前糊涂过段时间,如今改邪归正,每天都老老实实在上班。”
任何东西旦成瘾都很难戒掉,那需要很强大意志力才行。
陈岭有些出乎意料:“看来他意志力很强。”
“确是,刚到公司时候,他什都不会,每天拼命学习,有时候全公司上下都走,他还在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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