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域挑下眉梢,“你以前可不敢这跟说话。”
是啊,尤其是最初时候,吓都要吓死,哪敢放狠话。
陈岭望着男人眼睛:“这不是你惯吗。”
江域轻声嗯下,伸手捏捏青年脸:“是,惯,心甘情愿受着。”
陈岭撇嘴,拿掉男人手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吧,回去。”
作为同谋,申明亮不可能灭自家亲姐姐口,只能转过身去除掉袁老太太。
只要老太太死,袁太太就能恢复正常,不会因为惊吓再口不择言乱说话。
“应该是。”他指尖点点青年唇角,揩掉点油渍。
陈岭脸上红,胡乱扯过张纸巾把嘴巴又擦遍,把脸伸过去问:“还有没有,擦干净吗?”
江域看着那双被辣得红彤彤嘴唇,忽然靠近,将嘴唇贴上去,舌头撬开牙齿探进去放肆搜刮番。
袁家老太太死得安详,死状却那诡异,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袁太太和他弟弟申明亮身上背负人命会是谁。
可陈岭想不明白:“他们图什呢?”
害人性命无非是为钱、权、情、仇。
根据袁永祥谈起自己母亲时态度,平日生活中应该不会对她吝啬钱财。
权?袁家从商不从政,如果是冲着公司决策权来话,袁老太太年近九十,早已迈入垂垂暮年,她没有很高学历或者经商头脑,跟袁永祥公司应该扯不上关系。
江域起身跟上,与青年并排走着,他指尖动,下个结界屏蔽掉周围窥探和声音,说起李道玄事。
“已经查过生死簿,李道玄阳寿还有三十多年。上午时候,也私下去特调部确认过,他没有被夺舍,亦没有被邪祟上身。”
“嗯?”陈岭停
他收回攻势,淡声评价道:“味道不错,难怪你隔三差五就想吃。”
陈岭捂着嘴,震惊瞪着眼睛,这可是在公共场合!老祖宗怎越来越没个正形!
他扭头看,正好捕捉到些望过来视线。
那道道目光火热、兴奋,当然,也有些满是排斥和厌恶。
陈岭警告地瞪江域眼:“在外面可以小尺度动手动脚,但不能大尺度动嘴。”
那就只剩下最后两样,情、仇。
当初站在病房门口,陈岭可是清清楚楚听见袁太太嘴里骂着老不死,会不会他们之间关系,并不像所表现那样和谐?
为维持家庭完整,不让儿子难受当夹心饼干,表面和谐,私底下不和婆媳不是没有。
他将虾肉吃完,擦擦嘴:“你说,申明亮请来那位老道,会不会想杀鬼灭口?”
从老祖宗嘴里已经证实,申家兄妹俩就是跟袁老太太死有牵扯,而其中,袁太太那人也不像是胆子大到敢跟厉鬼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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