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永祥不只是嘴上说说。
重新回到病房,他冲着哭成泪人袁太太说:“刚刚情绪有些激动,你别放在心上。”
袁太太激动从床上扑下来,双手藤蔓似缠着自己丈夫胳膊:“永祥,刚刚真是因为梦中太过害怕才会说出那过分话,以后不敢
他面部肌肉绷紧,嘴唇抿成条直线,也不知道过多久,他嘴唇微微张开,愤恨言语从牙缝中挤出来,“陈先生说是真?”
“自然。”人身上牵连因果骗不人。
“可母亲死前就守在床前,没有外伤,没有中毒表象,他们是怎做到把人杀死呢?”袁永祥已经相信陈岭话,这个人现在就是他救命稻草。
“袁先生,这个世界上有许许多多你不知道事,譬如,袁太太家有个会术法叔公。”
“你是说……”
方和平解决问题,看热闹人自讨没趣散。
陈岭看眼袁永祥,觉得他脸色还是很差:“袁先生,你刚刚怎回事,魂不守舍。”
“……”毕竟是家里丑事,袁永祥难以启齿,但想到或许能对这次事情有帮助,他咬咬牙,还是说出来。
“刚刚去病房,恰好听见妻子说梦话,内容只听清部分,几乎全是对母亲咒骂。”
袁永祥心里揪着疼,他用力皱着眉头,短短几句话抽空他所有力气,“觉得,她和母亲之间关系或许并不算好,平日里看到都是假象。”
“不是说他们定会用术法杀人,但应该脱不关系。”
袁永祥粗粗喘几口气,突然站起来,“陈先生,接下来们要怎办?倘若真能证明是他们姐弟俩害死母亲,定不会放过他们。”
“到时候你就知道。”陈岭怕说得太多,反而让袁永祥将计划,bao露出去,打草惊蛇,让人给跑。
袁永祥站在原地平复会儿情绪,双手重重搓把脸,再抬头,他那些痛苦表情被隐藏得干二净。
“先去找她道个歉吧。”他说,“刚刚情绪激动,跟申明月提离婚,眼下先稳住他们姐弟俩才是重要。”
陈岭有些不解:“很多东西是无法完美伪装,倘若她们关系长期以来都十分恶劣,你又怎会点都没有察觉呢?”
“不知道。”袁永祥毫无形象蹲到地上,双手死死抓扯自己头发,“陈先生,现在心里很乱。”
此时他,毫无往日征战商场意气风发,那颓唐样子,和街边流浪汉没有区别。
陈岭也跟着在他身边蹲下:“袁先生,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在你母亲事情上,你太太和她弟弟都脱不干系。”
袁永祥猛地转头看过来,充满血丝眼睛瞪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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