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问:“袁先生之前说要查殡仪馆事,这件事是由你在负责吗?”
助理挂上蓝牙耳机,边开车边说:“是,有什问题吗?”
“跟申明亮做交易人叫黎刚,是殡仪馆焚化炉看火师傅。”
那头愣,说句“知道”,很快就挂电话。
袁老太太是跟着袁永祥起离开,陈岭不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不放心,他看眼手机上时间,抓紧时间让吴伟伟帮忙写案件详情,自己负责审问。
他缩回脖子,看见之前还振振有词老道像是突然失去支撑,轰然跌坐到沙发上。
吴伟伟走回客厅中央,忽然觉得这人有些可怜。
陈岭看老道眼,没吱声,迅速拿出手机给医院去个电话。
接电话是值班台护士,听对面询问是袁永祥,她主动说道:“袁先生没有大碍,就是失血过多。”
护士说着心里有些奇怪。
明亮当即喷出口鲜血。
陈岭蹲下来,眼底森然片,没有丝毫怜悯。
申明亮终究是怕,感觉到三尸蛊又要发起攻势,他急忙喊道:“不知道在哪儿,只知道当初帮们收钱办事人叫黎刚,是给焚化炉看火师傅!”
陈岭起身,说句:“出来。”
三尸蛊立刻随意从申明亮皮肤上打个洞钻出来。
申明亮被三尸蛊伤元气,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在疼。
他精亮眼神随着陈岭那通电话渐渐黯然。
当初在楼上,他听见陈岭对袁永祥说话,那个胖子是来抓他,如今破坏遗体罪行即将落实,不管
听说袁永祥刚刚送来时候失血过多,危在旦夕,可不知道为什,他后身腰侧那大个口子,愣是没流血。
伤口缝合后,医院给输血,很快病人情况就稳定下来。
她心里疑虑重重,嘴上却礼貌问道:“如果可以话,家里人最好还是赶快来趟,医生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交代给病人家属。”
袁永祥唯亲人已经过世,往日相亲妻子也背叛他,陈岭没办法,只好托江盛行帮忙查查袁永祥助理号码。
助理是袁永祥心腹,听说老板受伤,立刻就往医院赶。
看着血糊糊蛊,陈岭头皮发麻,嫌弃得不行,隔着卫生纸把它从地上拎起来,放到江域手里:“它爸,你去给小儿子洗个澡吧,再刷刷牙。”
江域:“……”
陈岭做作眨眨眼睛,黑色睫毛小扇子似唿扇几下:“它爸?”
这样个充满家庭氛围称呼,十分讨人欢心,江域还真配合地带三尸蛊去卫生家,他将面盆中放满水,直接将细长小东西扔进去。
吴伟伟扒着门框看几秒,啧啧称奇,如果说江哥是野兽,陈哥绝对是最懂得怎让对方驯服驯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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