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在季屿霄脊背上
淤青上亲
下。
季屿霄惊讶回头看他，却感觉林洛清从身后抱住他，头抵着他背。
“
给你上药吧。”他说，“你这些伤，需要上药吗？”
林洛清之前直都没有摔磕碰需要上药意识
季屿霄正准备安慰他，就听到他自检讨道，“不过也是自己光顾着高兴，应该想到，太迟钝。”
季屿霄可不觉得他迟钝，他摸摸林洛清脑袋，“高兴就可以啊，本来也就只想你高兴。”
林洛清闻言，看着他近在咫尺脸，情难自禁亲亲他唇。
季屿霄安抚吻着他，哄他道，“没事，不疼，真。”
“怎
可能。”林洛清才不信。
有些已经消散些，颜色看起来很淡，似乎再过阵儿就可以褪去，有些却还是青青紫紫，像是新伤，看起来就很疼。
林洛清难以置信凑近浴缸边，看着他腰间和腿上摔出起来痕迹，后知后觉意识到，是啊，复健都是会摔倒，会摔倒再站起来，会次次跌落，次次爬起。
那怎可能不留下痕迹呢？
怎可能不会受伤呢？
林洛清觉得他知道为什昨晚季屿霄会在开始拒绝他。
季屿霄终究没有舍得拒绝这样看着自己林洛清。
他点点头，和林洛清进浴室。
林洛清很坦然脱衣服，进浴缸，等着他进来。
季屿霄犹豫好会儿，直等到林洛清眼里都冒出问号，这才认命般和他道，“会儿不许惊讶。”
林洛清：啊？
季屿霄笑，他说，“可比起感受不到疼痛，能感受到疼痛，就已经很好，不是吗？”
这倒是，林洛清想，至少能感受到，才有康复希望。
“所以别难受。”季屿霄笑下，捧着他脸，“乖。”
林洛清点点头，抱紧他。
两个人在浴缸里腻歪好会儿，林洛清帮他擦背时候，才发现他背上也有许多淤青，只是昨天他直躺着，睡袍也没有脱掉，所以他才没注意到。
他这好面子，肯定不想他看到这些。
他只想自己看到他站起来结果，却不想自己知道他在这个结果之下，付出怎样辛苦与忍耐。
定很疼吧，林洛清想，这多大大小小淤青呢，看起来就很疼。
季屿霄看着他眼里悲伤与心疼，故意笑下，“怎回事啊，都说不准难受。”
“你怎不告诉啊。”林洛清抬头看他，声音轻轻，似是自责般，“都不知道。”
“也不准难受。”
林洛清：？？？
“你怎？”林洛清敏感道。
季屿霄没说话，缓缓脱衣服。
林洛清这才看到他身上直被他掩藏起来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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