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盯着周猝背影瞧片刻,他坐在地上,明明身狼狈,脖子上还挂着狗链子,却丝毫不见阶下囚颓然,这种不同以往违和,让人有种没来由恐惧。
他握紧抢瞄准,后退着离开房间,去楼卫生间。
方灼正在里面漱口,怎漱都觉得满嘴都是周猝味道,他呸几口,又直起腰看着镜子里自己。
嘴唇红肿得吓人,外围圈是很深牙印,看着特别恐怖,也很滑稽。
保镖走进来,欲言又止看着他。
“行。”
保镖脚步轻快,转眼就到二楼。
四周静谧无声,竟然没有听见以往熟悉嘶吼。要知道,每月十五夜半,都是周二少折腾得最厉害时候。
实在太奇怪。
“许先生,你在里面吗?”保镖在门外喊。
别墅外草地上,保镖围成圈。
“楼上啥情况,怎点声都没有。”
“估计是疯累吧。”
“不对劲儿,他以前可没这安静过。”
“喂,你们看见许未来吗,刚刚还瞅见在楼下晃悠,怎不见?”
方灼连忙捂住嘴巴,瓮声瓮气问:“你找有事?”
“就是觉得不对劲,上来看看,结果……”保镖对男男爱有点接受不能,但还是忍不住猜测,“看他今晚挺安静,会不会是因为那啥得到满足?”
方灼嘴巴疼,说话含含糊糊,“啥?”
保镖难
方灼听见有人叫自己,立刻“唔唔唔”回应。周猝凶狠眼睛眯,重重口,青年柔软舌尖破,流不少血,全被他吞下去。
血腥味不重,有种异样甜美,周猝神经得到安抚,啃咬变成亲吻,细细研磨着软嫩唇舌,舍不得放开。他眼里浑浊散去,变得清明,浓黑睫毛微微颤抖下,便阖上眼帘,遮住切情绪。
方灼也发现周猝紧绷身体放松下来,不再是血腥啃食,而是像吃奶样含着他嘴唇吮吸,正发愁怎才能让他停下来,房门突然开。
保镖握住抢走进来,看着地上上下两人眼睛都直,“许先生,你……”
方灼顿时气血上涌,羞耻得想死,也不知哪来力气,竟然把将周猝推开。他边跑,边按住胸口,心脏重重撞击胸腔,下下,像要跳出来。
“不会是被弄死吧?”
他们这批保镖最初被调来时候,对周猝有些轻视,结果没几天,就有两人被打成重伤,足足养半年才康复。
周二少发起疯来力气大得惊人,别说单打独斗,就是五六个高手起上,都难成平手。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小白脸。
大概是吃人嘴短,之前跟方灼聊过天那人站起来,说:“不行,得上去看看。”
旁边人把麻醉抢递过去,“不行就放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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