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松奇怪看他眼,“你没洗发水怎不就叫,反而把楼上人给叫下来。”
也想知道啊,方灼心中悲痛不已,刚刚看到那只手时候他就该猜到,可是戴蒙为什要给他送洗发
客厅里电影声音很大,方灼不确定卢松有没有听见,又喊声。
喊到半,门被人从外面往里打开。
只被苍白皮肤覆盖手伸进来,对方手指修长,指甲圆润整洁,看就不是卢松那双短粗圆。
方灼以为是另外哪个室友,接过去,“谢谢。”
洗发水味道有点奇特,有种玫瑰幽香,又有点非常浅淡柠檬味,两种味道混合在起,竟然出奇好闻。
客厅里,卢松正和另外两个室友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电影嘈杂声和客厅明亮灯光,顷刻间驱散方灼害怕。
看他上气不接下气,卢松奇怪问,“你怎?”
“没什。”方灼艰难吞咽,“先上楼。”
“好。”卢松目送他上楼,回头跟旁边人说,“你们有没有觉得倪可怪怪。”
着他胳膊,将人扶起来,“送你去医院。”
严枭推开他手,“没事。”
方灼从书包里拿出包面巾纸递给他,指指他嘴角。
严枭接过面巾纸擦擦嘴,“谢谢。”
方灼摇摇头,觉得他脸色真很难看,眼眶也是红,“你确定没问题吗,需要送你回家吗?”
他三两下洗完澡,把洗发水拿出去,看看卢松左边那个室友,“谢谢你洗发水。”
那人茫然,“不是。”
方灼又看向另个人,那人也摆摆手。
卢松指指天花板,“好像是新室友吧,刚刚看到他拿着什下趟楼。”
方灼突然想回去重新再洗个头。
室友号嗤笑,“你看他那张脸,照下来都能贴门上当辟邪,估计是被打怕。”
方灼那张脸还真是个大杀器,今天整天都没人来跟他说,就是宋横州见他,也是要笑不笑绕道走。
不过也好,至少不用浪费精力演戏。
由于担心戴蒙回来两人会打照面,方灼放下书包就抱着东西到楼下洗澡,洗到半才发现没拿洗发水。
方灼对着门外喊,“卢松,能借用下你洗发水吗?”
“不用!”严枭就像被触及逆鳞,突然,bao躁起来。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他又放低声音说,“家就在附近。”
不知道是不是戴蒙给方灼留下心理阴影面积太大,他现在觉得严枭也怪嗖嗖。
方灼没在坚持,走到前面岔路,就和严枭分开走。
十点校园人烟稀少,路灯两旁是枝叶繁茂绿化带,黑色影子随风晃动,方灼心里恐怖在不断加深,几乎是路小跑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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