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使劲儿，想把眼睛憋红，可刚刚那
轮号啕大哭已经把眼泪耗干
，没办法，只能用老套路。
咬舌尖。
方灼这次是真
狠，嘴里咽全是血腥，他知道恶魔嗜血，故意用舌尖舔嘴唇，腥甜在空气中扩散。
他眨眨雾蒙蒙眼睛，“后来不敢告诉你，是因为知道你是恶魔，怕你杀
。”
他看到戴蒙指甲伸出来，黑色，又尖又长，刚刚这玩意儿在他后颈上戳。
“不管你是不是倪可本人，你灵魂都是。”
方灼愣愣，这玩意儿真好吊啊。
等等，不对劲，他刚刚好像听到“心境”两个字……卧槽，那以前他表里不，紧张兮兮撒谎，男人全都知道？
方灼绝望，戴蒙竟然没有杀他，真是太仁慈。
见青年脸色苍白，戴蒙猜到他在想什
，压低后声音带着性感磁性，“现在知道自己之前有多蠢吗？”
，心里暗喜，随后就听见男人突然意味不明笑声。
戴蒙说，“小东西情绪变化还挺快。”
他是怎知道心理变化！
方灼飘到半空心，瞬间跌到谷底，他心虚眨好几下眼，挂在睫毛上眼泪，被男人舌尖卷进嘴里。
戴蒙手指落在他后颈，轻轻地摩挲。
变态。
方灼害怕后退，被拉回去。
戴蒙低下头，与他鼻尖相抵，声音如同轻柔耳语，“什时候知道身份，又是怎知道？”
方灼：“……”
是啊，是怎知道？哦，是
方灼不知道哪个答案能让大佬高兴，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满脑子都是奔跑草泥马。
戴蒙脸上挂着笑，说不出诡异。
他故意不说话，以沉默施压，不到两分钟，就清晰感觉到青年紧张。
其实隐瞒身份这件事情没啥大不，坏就坏在他和戴蒙做交换，必须对男人诚实，恶魔怎会容许自己臣服者对他有隐瞒和欺骗？
方灼感觉后颈很疼，定被戳出个血窟窿，可他不敢喊不敢叫，哆嗦着张开嘴，“刚刚对严枭说都是真，之前不敢告诉你，是因为以为你只是普通人，知道以后会害怕。”
方灼感觉那块皮肤在发烫，还有种微妙刺痛，他终于明白，难怪原主没有关于纹身记忆，原来这东西是戴蒙搞鬼！
“你对做什？”方灼嘶哑着问。
戴蒙看着青年眼里戒备和恐惧，觉得比他之前伤心样子顺眼很多，骨血中恶劣因子开始作祟。
他俯身贴近青年耳朵，“这是种独属于卡佩家族标记，给你打上标记以后，就能时刻感觉到你心境，和存在。”
“就像条套在你脖子上锁链，只要契约不解除，你就永远逃不出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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