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锦黎回答完，张彩妮突然挽起裤腿，给苏锦黎看自己脚踝上
纹身：“纹身是
前男友名字，分手有
阵子
，但是直没洗掉。猜，他早就洗掉，耿耿于怀人，只有个。”
苏锦黎不懂这些，只是盲目地跟着点头。
“只有他个前男友，不是老司机。”张彩妮补充。
“哦。”
苏锦黎听着她哭声，忍不住问：“前阵子嗓子坏，唱歌时候就跟你哭样难听吧？”
这个问题问完，张彩妮哭声戛然而止，看向苏锦黎。
苏锦黎被看得有点慌，立即站好，大气不敢喘。
“你就这
哄女孩子吗？”她问。
“你……你挺会哭，真棒。”
嘴唇，垂着眼眸似乎有些要哭征兆。
“嗯，那你为什哭啊？”苏锦黎问她。
张彩妮本来在强忍着，被问完之后，原本紧绷着神经突然就绷不住，转个身，抬起手臂来挡着脸，哭着说起来：“他们都这说，你也这想就行，你管哭不哭呢？”
苏锦黎太不擅长对付这种场面，立即乱阵脚：“倒是没多想……”
“就不明白，唱摇滚怎？身上有纹身有问题吗？天天骂老司机，骂心机婊，还说倒贴什…………怎就不许喜欢谁吗？”
“别人骂无所谓，虽然你拒绝，还是不想让你也这想。不是个好女孩，但他妈也不是个婊子！只是做喜欢事，打
张彩妮被苏锦黎这句话气笑，擦擦眼泪，说道：“你凭实力单身，为你哭不值得，大猪蹄子！”
“……听她们说，要互相喜欢才能在起，对你没有那方面感觉，所以……”苏锦黎想想后，还是觉得应该说明白，不然他们俩在块怪尴尬。
“别别别，别发好人卡，你就当成什都不知道，就是个追星小迷妹，最后给留点面子，行吗？”
“嗯。”
“你唱歌时候，你别管绯闻啊什。你就把当成件道具，看几眼，你死不，你也爱不上，放心吧。”
张彩妮突然失控，让苏锦黎措手不及：“呃……你冷静下。”
“韩凯老师也说们俩画风不样，怎？！你纯纯小可爱，就是乌鸦嗓老巫婆是不是？这种女生就必须喜欢叛逆中二病少年吗？非得全部统，为什男人喜欢男人，女人喜欢女人，他们还排斥？他们怎那多事？！”
苏锦黎看着张彩妮哭，顿时觉得头都大，着急得不知道该怎办，于是劝说道：“要不你……歇会再哭？”
“你当哭是接力啊？！还歇会……”张彩妮凶巴巴地说完，又开始哭。
她是烟酒嗓，哭时候“哇呀呀”，破马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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