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之听到这句话,立即停住脚步,站在楼梯中间回头看向周末,居高临下,举起拳头示威:“你欠打是吧?”
“别别别,打手疼。”周末笑眯眯地将他拳头按下去,推着他继续上楼。
两个人刚进他房间门,周末就把两个人书包放在房间门口,伸手去拽他校服裤子:“要检查下。”
他理所应当地反抗:“你检查意义何在?现在穿两层裤子,不比你穿层暖和?”
谁知周末立即扯开自己校服
说着还抬脚看看自己运动鞋,因为在雨里奔跑,难免地溅上雨水。就算这样,还是跟着杜敬之跑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傻。
“怕跑慢,你嫌头顶淋雨,给缠脑门胶带。”
周末“嘿嘿”直笑,伸手去拍他校服裤子,问:“胶带解开没啊?”
“滚边去。”说完首先上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周末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跟上来:“你这人,总是别别扭扭。”
果不其然下雨。
杜敬之跟黄云帆挤把雨伞往车站走,走时候把黄云帆手臂抬起来,搭在自己肩膀上,同时说道:“黄哥哥,借你结实臂膀用,来做依靠吧。”
“你他娘就是想用胳膊挡雨,你个贱人。”黄云帆忍不住骂他句。
“怎跟你哥说话呢?”
黄云帆立即改口:“没,是怕把杜哥单薄小肩膀压塌。”
到6楼,周末没回自己家,在杜敬之开门之后,跟着蹭进杜家。杜敬之进门,就把书包往沙发上扔,打算上楼。周末跟着他,却把他书包拎起来,跟着他上楼,同时念叨:“你又不打算写作业?”
“写个屁啊,现在开窗不敢开灯,开灯不敢开窗,闷都闷死。”
“今天下雨没事,你就是不愿意写作业。”说着转折下,“如果你平时热,就去家写呗,房间有空调。”
“不去,去你家压抑,坐在你旁边写作业,就觉得脑袋只是用来喘气。”
“你怎能这说自己,你脑袋当摆件也不错,至少好看。”
“没事,尽情地蹂躏吧,哥扛得住。”
刘天乐走在边忍不住骂人:“操,你们俩真恶心,宁愿淋雨。”
说话时候,杜敬之眼睛余光扫到身边有两条大长腿走过去。他沉默下,然后继续跟两个哥们贫嘴。
两个哥们跟他不坐趟车,上车他们就分开。下雨天坐车人尤其多,许多选择骑车上学学生也会改坐车。杜敬之觉得自己肠子都要挤出来,下车他忍不住长松口气,然后开始在雨里狂奔。
路狂奔到家,刚进入小区周末就追上来,喘着粗气问他:“你跑那快干什?带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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