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年帮他端起桌上盘子,“放心,只是帮你把盘子端进去。”
“这还差不多。”姚修远满意道,“病人就要有病人样子,你比小,按理说应该叫声哥,这个便宜就不占,不过哥哥说话你得听,懂?”
应年觉得他可真是会找理由,连哥哥都出来,他无奈点头,放下手中盘子,乖觉说声“懂”,出厨房。
当天晚上,应年睡很早,只是却依然睡很不安稳,他梦到唐煜,梦到自己无法动弹躺在床上,他似乎想离开,却挣脱不,他记得有人答应他会来救他,却直等不到那个人。他看着唐煜朝自己走来,弯下腰似乎想触碰自己,他脸在那刻似乎狰狞扭曲起来,宛如厉鬼般。应年瞬间被吓醒,坐在床上不断喘着气,他平复会儿自己心情,才绝望伸手捂住自己脸。
他从来都没想过,有天,唐煜会以这样形象出现在他梦中。他曾经代表着他喜悦与爱恋,可现在,却只化为场噩梦。他爱情,怎就走向这个结局,可怜,可悲,甚至可笑。他和唐煜,也是相爱过,他曾经是自己梦中情人,可现在,即使出现在梦里,也让他恐惧,让他睡不安稳。
认识,姚修远根本没这勤快。
姚修远看他眼,和他道,“手。”
应年不明所以朝他伸出双手,姚修远拉过他左手,翻转看看他手心,就见他手上有两道结好细小痂。
应年顺着他目光看下来,才明白他为什不让自己洗碗,“这种小伤,不算什。”
姚修远没有说话,伸手撸起他袖子,就见他胳膊上伤痕也已经结痂。
应年在床上安静坐会儿,随后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客厅。
他开冰箱,拿瓶啤酒,开灯,随后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杯。
应年直以为,昨天那件事,过去就过去,他骂也骂,姚修远教训也教训,这种事情,不值得记得。可是他却两晚都无法安然入睡,从昨天到今天,直睡不安稳。理智告诉他,过去就过去,可潜意识,他却没法那轻易就真忘记。
他可
“你还挺厉害啊,都不怕疼啊?”
应年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和他道,“那个时候,当然是保持清醒最重要。再说,那种状况下,第刀还能感到疼,后面几刀,其实都没有太大痛感,倒是宁愿能更疼些,只可惜,也没其他利器。”
“亏得没其他利器。”姚修远道,不然,以应年这性格,还不知道能做出什呢。
他转身拿起碗,对应年道,“你好好在这里休息吧,今天洗碗。”
应年站起身,姚修远不解道,“对安排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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