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
——徒弟啊!你眼睛瞎吗!之前他做那些事你都忘?!你还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啊!!
年轻道长:“师父,明白,你是想跟说,修道之人,不必顾忌太多,谢谢你师父,从小到大,如果不是你直给支持,也不会成长成现在这样。”
大田鼠:“???”
“师父,知道你现在
大田鼠瞪大小眼睛;“吱吱吱!!吱吱吱!!”
——你怎回事!怎还跑到死河去!
——是怎教导你!不是告诉你地府活人不能进吗!
然而,他徒弟唇角带上抹笑,眼睛还落在那个正在跟大狗玩耍魔头身上,不,不是落,简直就是黏在上面。
正行着急,在徒弟手心里跳起来,吱吱吱叫着试图吸引他注意力,将蒙卿眼神从那个魔头身上勾回来。
“虽然他是魔,但是师父你不是教导,无论是人,还是其他生物,只要心存善念,们心中就不该带上偏见吗?”
大田鼠愤怒吱吱叫。
——那是自己是个妖精,怕你小子发现之后接受不所以才提前打个预防针。
谁知道这预防针居然是给这个魔头做嫁衣!
蒙卿见师父叫,放心下来,伸出手,小心翼翼将师父捧着站起身,让它能够直面面对时清。
蒙卿是真没想到,正行居然是只田鼠精。
而且,在看见狗之后,他不愿意变回来。
于是,年轻道长只能小心翼翼捧着这只肥硕大田鼠,小声跟他说着话。
“师父,真喜欢时清。”
“他又温柔,又善良,虽然嘴上总是凶巴巴,但是做却全都是好事。”
然而——
“师父,你也觉得是这样对不对?”
蒙卿望向恋人眼神柔柔:“们修道之人,只要心存善念,做善事,其他,又有什妨碍呢。”
“时清是魔,但他诞生开始就是魔,即使是他也决定不自己出身,既然这样,又为什要戴有色眼镜看他。”
大田鼠努力扭动着自己肥硕身子挑来挑去。
“师父你看,时清是个多好魔啊。”
“和他在起,真很开心。”
简直就是在看着坨黑气正行:“……”
蒙卿:“他是魔,根本不需要功德,但是他就是帮个过劳死医生,跟他换功德。”
“师父,他真很好,在地府死河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时候,看见他站在其中,突然就悟。”
大田鼠眼睛撇向正在逗弄着旺财时清。
他没骨头样,靠着棵树,大长腿闲闲交叠站立,张妖孽般脸上,右唇微微勾起,漂亮眼尾上挑。
怎看,浑身都透露着邪气。
正行:“……”
瞎眼徒弟还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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