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是听说过时清,也知道这位小少爷在鹤城里是个什名声。
之前还觉得许是被家里惯坏,又是个横冲无忌。
如今看来,虽性子确有些张扬,但那可能大多也是因为年纪关系。
少年郎嘛,张扬才是对。
再说,时清虽张扬,在大是大非上面却看着不错,还知道去护城河冰嬉可能会打扰百姓,也知道花钱让百姓安心。
旁边江立业听,恨不得扑上去咬死时清。
这小子是在认错吗?
这分明是边夸耀自己,边又不停地把锅往他身上甩啊。
他张嘴要说话,上面坐着提督大人却已经开口“哦?这说,你还赔偿那些百姓银两?”
江立业在同辈人中狂傲,却不敢在又是长辈又是官身提督面前多做什,见他都开口,只能心不甘情不愿闭上嘴。
时父虽然在时家时候,在屋子娇惯时清人中显得分外看不上这个儿子,总是时常训斥。
但是那也分情况啊。
如今他们是在外面,他儿子又受委屈,虽说碍着自家儿子也算是跟着去冰嬉闯出祸事出来,他也还是得当着提督大人面训斥几句。
但是训斥嘛,不就是走个过场。
因此他面色和缓,语气也不是很严厉,就问着下面跪着少年
只是年纪到底还小,做事考虑不妥当,这才没将所有百姓都给安抚住,让人跑到他那儿去告状。
不过,与江立业比起来,他已经是很不错。
毕竟年
就这铁青着脸,听着时清那小子在那瞎几把扯淡。
“是。”
时清特别确定回答完,白皙面上又露出几分不好意思讪笑,低下头,软糯声调有些心虚道
“只是从前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因此只将银两分给近前百姓,许是有百姓没分到银两,这才告到大人您这里。”
他之前那理直气壮小样子就已经够让人觉得他是不心虚,如今又平添几分少年独有羞涩,提督大人不免就对他多些好感。
“虽说你不想去冰嬉,但到底也是去,如今害那些百姓心血被废,你们还要驱赶他们,竟有人去提督大人那告状,到底还是你们做错,你可知错?”
这次时清不扯着江立业说事,痛痛快快就点头承认
“儿子知错。”
他跪板直,白皙面容上满是认真,虽然看就生娇气,身上衣衫配饰也是无不精,但软糯声音却清晰很,在场人也听清楚
“当时那些百姓哭起来时候儿子已经知错,却怕扫姐夫兴致没说离开,这是错,见姐夫派人赶人,于心不忍还将自己银两散给他们权当做是赔偿,以为能够用钱解决,这是二错,儿子犯这两大错,实在是不该,请父亲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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