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就这个少爷,若是出个什事,他打拼下来这诺大家业,辛苦在鹤城里弄出这高地位,那没人继承,不都要成泡影。
他连忙眼巴巴就看向提督,小心翼翼说着“大人,这逆子虽看着身子还好,其实他自小便是个身子弱,若是真做错什,您可罚他别,可千万莫要打他。”
原本还在心中气着江立业听着时父这样说,心底嗤笑。
要不怎养出时清这样个说谎话都这理直气壮义正言辞霸王性子呢。
儿子那是用来娇惯吗?又不是女孩,这大个少爷,还娇惯成这样。
然后,时清也确是在外面跟他说不想去冰嬉,也明确说是怕打扰百姓,当时人来人往那多人听到,就算是他坚持,结果肯定也是他江立业在撒谎。
再加上在护城河上,时清抢先步给钱。
三件事加在起,竟是让他完全没有将事情真相摆出来机会。
而偏偏,他沉默,面前小少爷却还是不放过他,仗着江立业跪在地上而自己坐在高高凳子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那软糯声调,软绵绵招人恨极。
提督就先截过话来
“不必说孩子,他本就没做错什,既然没错,又何苦要他跟着起跪。”
这话出,算是官方盖章没做错什小少爷越发理直气壮,坐在凳子上脸坦然。
身后少爷们“……”
江立业“……”
提督大人定然心中觉得他不会教子。
江父差不多也是这想,他觉得时父平时看上去挺精明啊,怎到儿子这,就关心则乱。
他也跟着开口,只是话中意思却与时父完全相反“大人,既是立
“姐夫,你要是还非要冤枉话,就让大人派人出去查查不就好,大人明察秋毫,若是你真没做,肯定是不会罚你。”
他眨眨眼,白嫩脸蛋上显出几分委屈来“又何必将错都推到身上来,身子骨弱得很,若是解释不清,大人要打板子,如何能挨得住。”
这话出,时父立刻就紧张起来。
别看他总是逆子前混账后,对着时清这个儿子,他可是比谁都要小心呵护。
从小到大,哪次时清生病,他都是不合眼守着,监督着大夫看病。
倒是没人出来反驳。
那些少爷们是打定主意不掺和进两人斗争中,反正他们打架就打架,小虾米们是不可能去当炮灰。
江立业则是脑子渐渐清醒。
他将事情在脑海里转悠圈,发现自己还真没办法证明是时清说去冰嬉。
首先,身后那些少爷们肯定是不可能帮他作证,这些就是群墙头草,平时里立业立业叫欢实,等到真出事,个个跑比谁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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