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意识,床上白衣仙长半起身,挥手,佩剑猛地随着灵力而出,托住即将摔下床凡人。嗯?谢谢啊
那明明娇生惯养,宗之主家伙却在被托住后丝亳不在意坐起身继续,完全不将自己疲惫当回
真是让人看着心底不舒服极。
眼看着他手已落到根针上,只修长大手却挡在前面。
时清带着点疑惑抬眸望过去“仙长?
显而易见,身上这个人,已然是体力不支。
可他却脸不在乎神情,依旧认真施针,不停变换扎针位置。
顾秋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筋脉确是随着他施针而微微变宽些,之前冲开穴位后重新到来剧痛也轻松许多。
对于个长期处在疼痛中人来说,能够稍微不疼点,绝对是件值得庆贺事
可时清,却为此累成这副模样。
“那可不能憋着仙长,你要是着急话,今天们就先停停。”
这言话这动作,实在是很能让人深思。
尤其顾秋树早就辟谷,哪里还需要出恭。
对于顾秋树来说,这要是他在天衍宗听到天衍宗弟子说话,怎也要罚对方去关三天禁闭。可如今时清不归他管,他也只能冷着脸,不搭理他。
调戏句没得到回应,上方人也不再像是之前那样继续;也许是知道顾秋树不会再理他,也许是已经被几个时辰治疗弄没精力再调戏人。
床榻上,微微撑着身子白衣仙长面无表情“今日便到此为止。
时清拧眉“为何?只需要再半个时辰,仙长你三日内都不必再忍受剧痛。”还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这凡人恐怕早就晕厥过去。
早已辟谷顾秋树冷面冷语
要出恭。
顾秋树面无表情想,他不是为时清着想。
只是这人只是个凡人。
要凡人耗费精力来救治自己,未免太过分。
何况时清是这里主人,若是他出点什事,自己也逃不。
正在心底疯狂找着理由,却见上方人手微微顿住,皱眉眼神恍惚,身子旯两下,眼看着要摔到在地
顾秋树又闭上眼。
只是心里却怎也定不下来
脑海里就好像是着魔般,时清那额头带着汘珠,白晳面上满是痠惫模样在其中晃来晃去。他死死拧紧眉,正要强逼着自己忘掉这些,耳边突然传来声喘息
白衣仙长猛地睁开眼,见时清额头汗水越发多,脸上疲惫神色也越重。
他能感触到,时清呼吸频率都微微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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