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七宫贺川军全都穿着颜色鲜明军装,高举崭新旗帜在灿烂阳光下行军。
他们沿着长满杂草旧官道前进,行进路线从鼓城北部绕往东北部,接着再往西北方,延伸成为条弧线。
路上没有人烟,红土铺成道路几乎快被两旁茅草与芦苇淹没。
「这里明明可以开发,为何任由路上长满杂草?」
「嗯,这是为什呢?」
「这个嘛……」
杜艾尔·陶展露天真笑容:
「他是小动物里貂喔。」
「,展·凤就是天下不灭王啦。」
狂妄发言让周围人不知该如何反应,但说话人并不在意。
杜艾尔露出无奈表情低下头。即使如此,他还是笑着说道:
「有时候很害怕她眼神。比起什都不管、勇往直前模样,她那种满怀好奇心仰望眼神更让人害怕。」
「你们其实很像,旦遇到好奇事物就会去探究。就算再过十几二十年,你们大概还是跟那些什都想知道孩子没有两样。」
「没办法,想知道事情就是想知道。」
「如果想要活久点,就要懂得适可而止。」
策划事情之时总是带着大堆藉口。」
「策略都是如此,找不到藉口策略根本不该实行。若是没办法想出藉口,就代表这个人没有考虑别人事。」
「你有考虑别人事?」
「有,这样才能让双方生存下来。」
「对刚才客人也是如此?」
不明就里副官如此回问,展·凤以孩子气表情瞄他眼:
「当然是因为鼓城想跟宫还有二宫保持距离。鼓城既不想打仗,又想保持独立,所以就以这种方式证明他们就算没有神川也可以过得很好。」
故意荒废官道,
骑在马上展·凤举起长枪望向天空。
飘散在蓝天几缕云丝直延伸到远处山边。
「果然还是太宽广。」
露出烦恼表情将军身后,跟着百三十名骑兵。
持枪骑兵不多,将近八成都是装备弓箭轻骑兵。
「毕竟个性就是什都想要问个清楚。」
杜艾尔摆出副无可奈何表情,却发现眼前女性似乎已经忍无可忍,马上后退几步。
「不会打你。跟你不样,已经是大人。」
听见对手语气表示不再计较,身为左大臣男子重整下姿势。
「话说回来,另个人个性又是如何?」
「未来他将是可怕对手。毕竟们不是真刀真枪厮杀,除非把他彻底击垮,否则不管倒下几次他都会再站起来。」
年龄相去无几两个人。
明明属于同个世代,为什想法会如此天差地远呢?俯视对手女性不禁哑然失笑。
「公主殿下直努力想要解你跟展·凤。」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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