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是。”陆云深以为然道:“就算南朝余党真有什威胁,该担心也是皇帝。夏侯阀就算要为主分忧,也没必要瞒着皇甫彧。”说着他十分笃定道:“这里头肯定有不可告人秘密,而且是天大秘密!”
说这话时,陆云两眼放光,这可是当初他算计夏侯雷时,万万没想到惊喜啊!
“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陆信想想,皱眉道:“柏柳庄主周煌,乃是天阶榜上排第九大宗师!夏侯阀想打他主意,肯定也会出动天阶大宗师!”说着他看看陆云道:“就算你功法没有问题,也绝非他们对手!”
“父亲说是。”经过和夏侯雷战,陆云早没小看天下英雄之心。就算要对付地阶宗师,他也必须精心谋划,在合适时间地点,确保可以立即脱身,才能与之战。
何况天阶?
底上夏侯阀贼船……’
不管哪个行当,捞过界都是大忌。自己身为吴郡*员,却管起丹阳郡闲事,就算最后没有成为夏侯阀牺牲品,也会为官场所不容。何况夏侯阀此举既然瞒着朝廷,肯定为皇帝所不容。就算初始帝奈何不夏侯阀,还收拾不自己这个过河小卒?
所以,自己唯生路,就是抱紧夏侯阀大腿,心意当好走狗……
陆信正在胡思乱想,名亲兵推门进来,轻轻唤声。“父亲。”
那亲兵乃是陆云,接到陆信通知后,他便潜入军营,假扮成陆信亲兵,跟他起上路。
那夜之后,父子关系就发生微妙改变。陆信闻言,将见夏侯雷经过言简意赅说遍。说完,自嘲地笑道:“嘿嘿,看来有些事真是命中注定,任你怎逃也逃不开……”
陆云心下黯,他知道陆信骨子里是个儒生,素来以忠君报国为信念,向往是成为名声高洁、人人敬仰君子。然而,却不得不背负着背主求荣骂名,艰难潦倒官场。但就是最郁郁不得志时候,陆信也不想接受夏侯阀回报,以坐实自己夏侯走狗之名为代价,换取荣华富贵。
但现在,因为自己缘故,他还是走上这条路,心里苦闷可想而知……
“对不起,父亲。”陆云低头轻声道。
“父子之间还说什客套话。”陆信摇摇头,将那些不合时宜‘君子之忧’抛到脑后,定定神道:“为父对这件事,现在也十分感兴趣。”顿顿,他压低声音道:“南朝覆灭已经二十年,就算真有余党存在,也成不气候,夏侯阀怎会如此费尽心机图谋,甚至不惜事后得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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