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陆尚吃惊道:“这是为何?”
陆信便将事情经过,简单讲给陆尚。
“果然不光个柴管事,还有个何管事!”陆尚听,冷哼声道:“陆俭太让老夫失望!”
“当时,因为事关小女名誉,侄儿没有禀报宗主。”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陆信知道,自己要是说那件事与今日之事无关,只会被陆尚看轻。索性‘实话实说’道:“便暗中调查陆枫为何会狗急跳墙,结果发现柴管事事情,不得不立即禀明宗主。”
“唔。”陆尚点点头,这个看惯阴谋算计老阀主,自然早就猜到,今日局面都是出自‘陆信’手笔。沉吟片刻,他竟笑:“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当初陆信,可没有这种手段。”
严峻道:“个小小管事,居然敢如此胆大包天,可见族里监察,已经到何等松懈地步,简直是形同虚设!”陆尚语气越来越重,声色俱厉道:“老夫不得不问问,陆阀只有个柴管事吗?会不会还有更多蛀虫存在?!”
“侄儿立即审查全族,定不让蛀虫再祸害陆阀!”陆侃赶忙表态道。
陆尚这才上车,又示意陆信与自己同乘。
“侄儿还是跟九哥车吧。”陆信哪里还敢再出风头,连忙逊谢道。
“你跟老夫来,老夫就得把你送回去。”陆尚却笑道:“不用担心他们眼红,你问问他们几个,谁愿意坐老夫车?”
陆信不禁汗颜,这哪是手段,分明是陆云干呀!他苦笑下道:“侄儿只能说,就算没有私怨,发现这种事,也会立即禀明阀主!”
“但不会这样滴水不漏,让他们毫无挣扎机会。”陆尚脸上笑意更浓,竟然生出几分赞许之色道:“之前老夫还担心,你太过迂直,应付不族里错综复杂局面。这下看来是老夫多虑。”
“侄儿惭愧……”陆信暗暗松口气,心说阀主看问题,果然跟别人角度不同。
“你既然已经是宗师,陆阀不能没有表示,”陆尚缓缓说道:“但眼下,不是你成为执事好机会,你可能想通?”
“侄儿明白,”在陆尚这种人面前,陆信不敢耍半点花
见宗主终于笑,几位执事也大松口气,连忙赔笑道:“是啊老十,那叫个如坐针毡,唯恐又被阀主骂个狗血喷头。你放心做吧,咱们绝对不会眼红。”
“你们不犯错,老夫会骂你们不成?”陆尚冷笑声,众执事赶忙点头称是。
……
马车上,陆尚疲惫倚在靠枕上,对神情肃穆陆信道:“你和陆俭有仇吗?”
“侄儿和陆俭无仇,”陆信顿下,轻声道:“但数日前,他儿子陆枫,命人绑架小女。”既然陆尚知道他宗师身份,那些事定然也是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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