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大。”左延庆点点头。“他们家园被毁、流落京城,已经数月,早就到爆发边缘。”
“好!”初始帝却赞声,弯腰凑近跪坐在那里左延庆,压低声音吩咐道:“你回京之后,亲自指挥缉事府密探,把灾民煽动起来,让他们去找高广宁麻烦……”顿顿,初始帝厉声叮嘱道:“千万不要走漏风声!”
左延庆点头领命。
缓缓道:“近日京中流言四起,都在传说新修黄河大堤,之所以不到年就决堤,皆是因为工部为多卖田,私改河堤设计图,导致河堤根本无法承受洪水冲击……”顿顿,他幽幽道:“灾民们情绪很大,有人扬言要包围尚书省,让朝廷把高广宁交出来!”
初始帝动不动,仔细听着左延庆话。
“工部是夏侯阀重要财路之,高广宁自从投靠夏侯阀之后,所有工程营建、兵器制造,都成夏侯阀盘中之餐。”左延庆轻声说道:“如果能借机拿掉高广宁,把工部夺回来,非但可以起到敲山震虎作用,还能断夏侯阀条财路。”
初始帝微微颔首,显然颇为意动。
“只是此事还未查实,”左延庆微微皱眉道:“如果不能做成铁证,恐怕是动不夏侯阀这条走狗。”
“你意思是?”初始帝轻声问道。
“先暗中调查,待掌握确凿证据,再利用灾民呼声,举拿下高广宁!”左延庆轻声说道。
“那样黄花菜都凉!”初始帝却断然摇头道:“夏侯霸那个老东西最是警觉,你这边查高广宁,他就马上会做出应对!”
“陛下言之有理,”左延庆忙问道:“不知陛下意思是?”
“灾民情绪很大吗?”初始帝却反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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