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
愣，转首看向连奚。目光在连奚身上停留许久，过
片刻，他点头：“是啊，还有八楼。八楼那对夫妻，天天吵架，天天吵架。
们有时闲着没事也会坐阳台听他们吵架，解解闷。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听听就当故事算。怎
想
到呢，是吧。”
中年男人声音停住，他喉咙哽住。
有些事哪怕过再多年，再觉得自己看开，提起，也难以开口。
“不好意思。”男人掩面沉默，许久，他才拿起张纸巾擦擦湿润眼眶，笑道：“你们这是有备而来啊。知道这多。都搞不懂，如果你们不是有项目想让给你们投资，你们调查那多干嘛，这解过去。”
没等连奚和捩总开口，这中年男人嘴唇张开，又闭上，最后还是问出那个直没有得到答案问题。
他苦涩地看着连奚和捩臣，问：“你说夫妻吵架就吵架，他们开煤气罐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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