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莉牵着娜娜手,从后面眺望着讯问情形。
「琦莉,妳真不起,哈比定会夸奖妳喔。」
「是吗
他们完全被衣服掩埋,时也搞不清楚对方在哪里,但从衣服堆另头呼唤她含糊声音,让琦莉明白方向,琦莉蠕动着推开覆盖在她身上衣服。当她探出头同时,「呼」声喘口气。「找到妳……」、「琦莉!」琦莉边抱住冲进她怀里娜娜,边将视线游走四周。小偷呢?
她听见附近传来低吟声,仔细看,小偷(看起来像是某种昆虫蛹)被张大床单紧紧裹住,不断地挣扎。
插图073
「抓到吗?」
「……嗯,好像是抓到。」
笨拙叫声同时,小偷蹬下地板朝她们冲过来。「呀!」他趁着琦莉和娜娜跌坐在地时冲下拖车,溜烟逃走。
「妳在这里等着!」
琦莉严厉地对娜娜丢下这句话后,立即起身去追小偷。尽管琦莉这样对娜娜说,但仍听见啪答啪答小脚步声跟在后头。小偷逃进用来晒衣服两台拖车之间,琦莉追在后头,拐过拖车转角后,尚未收进去衣服从头上垂下来,妨碍她前进。
小偷走到仿佛是妖怪军团般轻轻飘扬衣服墙前,胆怯地停下脚步,接着他又立刻钻过衣服墙下逃走。琦莉趁机追上去,把抓住小偷背。
「喂!等下!」
琦莉尚未完全回神,和娜娜四目相交后,两人才相互击掌微笑道:「成功!」
不过琦莉冷静想,洗好衣服差不多有半都毁,这点让她完全高兴不起来。再加上其他原因,使得琦莉虽然抓到小偷,但却点也不觉得兴奋。
「你叫什名字?家住在哪里?」
营地广场上聚集好多人,形成个圈圈,团团围住被床单和晒衣绳紧紧裹住小偷。只有头部从「蛹」顶端露出来。坐在圆圈正中央小偷是个十岁左右少年,当然并不能因为他是小孩就不算小偷,但因为自己抓到他,而使个孩子遭到大人们批斗,琦莉心情变得有点复杂。
圆圈中央除席曼之外,还有其它表演团团长们。其中个团长正用严肃表情讯问少年身分,少年似乎早已习以为常,把头撇向另边,句话都不说。他似乎是商业区贫民窟孩子。听说那带治安很差,常可见到小孩当扒手或是强盗。
「哇!」
用力过猛琦莉把小偷压倒,和小偷纠缠在起,两人同时冲进垂在眼前衣服帘幕,摔个倒栽葱。
头上传来吱吱嘎嘎声音——「琦莉,危险!」听见娜娜声音后,已经支撑不住他们体重绳索便从拖车车顶上松脱,衣服整个崩落下来。
「琦莉,琦莉,妳不要紧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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