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
从墙边又传来声音。大致吐完后,最后他咳声,同时以沙哑声音回答。今天光是呼吸都很痛苦,根本不希望别人和他说话,但少女战战兢兢地用固执声音继续追问。
「那个,有没有什方法可以修理故障『核』
「会痛吗?」
「不会痛,只是恶心想吐。」
他就这趴在枕头上回答少女问题。
「喔。」
琦莉回答语气不带任何担心以及丝毫感情。约雅敬心想:那妳就不要问啊!
傍晚,感觉走廊有人入侵,约雅敬抬起垂下眼睛。
老实说,他根本没有安装什入侵感应器,如果被教会追捕兵发现,不管何种入侵感应器,他们都能成功突破。再说教会也没有那个空闲,为寻找这批拥有瑕疵复制不死人,毫无遗漏地逐搜索废弃大楼。为赶走那些闯进来找地方睡流浪汉,他宁愿故意把水开得很大声,表示这里已经有人居住。
暂且不论这些。约雅敬为吓唬琦莉,骗她说这里安装入侵感应器,但那位入侵者似乎对装置毫无防备,如往常地走进走廊,彷佛要回自己房间般,毫不客气地打开门。
「……妳怎又来?」约雅敬对着门口蹙起眉头。
「不可以来吗?」
琦莉站在门口眺望下他痛苦样子,然后往里走,靠在和昨天相同浴室旁墙上。她只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观察着他,让他越发不高兴。
「既然都来,那就坐下吧!真是碍眼。」
「站在这里就好,因为要监视你,所以不坐,你不用管。」
什叫不用管?这是房间欸!不过他也无法保证沙发坐起来会比较舒适。「啊——对,还没去买巧克力,对不起,明天——」本来想再取笑她,但话说到半又咳得厉害。
「你再说些其它事给听,继续昨天话题。」
黑发配上黑色粗呢大衣,那位入侵者——是位年仅十五、六岁女孩,她用毫不掩饰敌意态度说道。
「……来监视你,让你不能对哈维做什。」
「哈?妳是骑士吗?」
随便应声后,约雅敬又啪答声倒在床上。「什也不会做啦,现在这个样子。」反正他现在已经不做教会走狗,也没有理由要立刻对艾弗朗进行其它处置。只不过约雅敬恨他恨到随时都想杀掉他地步,基于这个属于私人又冠冕堂皇理由,他只要心血来潮,或许会布下陷阱,在见到艾弗朗那瞬间捅他刀。
他在枕头上轻咳,吐出带血细胞块。他身体尚未复原,不时发生细胞生成失控症状,如果运气好,几小时内就会痊愈;倘若运气欠佳,他可能会好几天都痛苦得在地上打滚,将血和呕吐物吐得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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